在了学校。
庄泽文却借此机会,飞到庄妍学校所在地,变本加厉的宴请当地有过商务往来的客户和供应商......
庄妍正式和父亲摊牌,就在那个暑假,她到没说自己像颗政治棋子被父亲利用,只说这样影响她的学习,她再也不会和父亲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宴会。
当天摊牌之后,庄妍愤愤的自行回了学校。
宴会完了以后,庄泽文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过关注庄妍,影响到了庄妍自己选择的权利,于是让司机带着他们一家,找到庄妍租住的公寓,他想郑重的给女儿道个歉。
庄忠把车停在路边等着,夫妻二人进了公寓。
同寝室的合租室友却说庄妍还没回来。
庄泽文一看时间,十一点过了。这女儿在家,八点以后几乎就没单独出过门......
夫妻俩焦急的出了公寓寻找,却发现车也没在了。赶紧打电话给庄忠,庄忠却告诉夫妻两,自己在和妹妹撸串喝啤酒......
原来,老两口刚进公寓,庄忠在找停车位时发现妹妹在不远处的路边摊一个人喝着啤酒吃着烤串。于是,找到停车位后,庄忠也来到旁边,和妹子一起撸串。
当然,喝酒之前,他让客户安排了个司机过来。
庄泽文一分钟之前,还在自责自己的自私,怕女儿想不开。等他看到兄妹二人那热乎劲,满腔怒火又无法发作,当场血压升高,被客户安排的司机送去当地医院。
不过,好在庄家几人都有良好的换位思考习惯,一家人在医院呆了两天,互相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后,冰释前嫌。
庄泽文承诺,不再干涉女儿的生活。庄妍表示,以后早晚一定按时汇报行踪,不让爸妈担心......
计芳到没这么要求女儿,只是让她以后这么晚外出,一定喊两个信得过的朋友。这么一个人出来,若不是庄忠恰好见到,还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
庄妍挥舞着纤细的手臂道:“妈,你大概是忘了,我四年级练过跆拳道,五年级连男同学都怕我。”
庄忠一拍她的脑袋数落道:“还好意思说,那人对你是恋恋不忘,这回知道你假期不回家,失落成什么样。就你这小身板,他背着只手再把脚捆上都能对付你三个。”
一家人消除误会,庄泽文让儿子先回欣兴照顾生意,他和妻子让庄严带着,游览了一番当地的名胜古迹,三天后,返回了欣兴。
关于庄妍的取向,说实话,她自己都知道,她有做拉拉的倾向。但她觉得不会,虽说对男的从来没有过什么好感,但也不会有喜欢的女人。她觉得自己还有救,只是真命天子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门当户对的那一位。她知道世界山有,只是还没让她遇到。
但是,她又有些馋同性的身体,从她喜欢北方那种澡堂的方式就知道。就是说,她喜欢去公共澡堂洗澡,看姐妹们毫无保留的展现自我,她也没什么不适,一样的展现自己。
但她可以压抑住内心的这种奇异想法,从未表现出来。这点,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转眼,毕业的庄妍也想通了,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开心的事了,她辞去了当地一家媒体的提前聘用的工作,回到了欣兴。不过,她并没有利用庄家在欣兴的声望,只靠自己,以一个应届毕业生的身份,获得了一份工作。
工作不到一年,她便摘掉了助理记者的帽子,可以单干。又过半年,由于表现出色,被主编破格提拔,成为专栏记者,并且开始有自由写作的时间。
此后,庄妍抓住任何工作空隙,观察城市中的民生百态,以‘霍恩’的笔名写过不少为民请愿的文章。在欣兴,渐渐有了些名气。当地甚至流行过一句话,‘宁肯犯错降级,也不愿被霍恩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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