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辛沉重点点头。
厉海面无表情的从边上路过,撂下一句:“我独子。”
付拾一和除辛:????嘛玩意儿?这哪跟哪?
良久,两人才不确定的对视一眼,付拾一试探道:“他是不是想告诉你,他是独子,没有这样烦恼?”
除辛也不太肯定:“大概?”
付拾一强行按捺住自己的良心,说了句:“其实厉海真的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就是说话的功能好像没发育健全。
甚至,搞不好可能是个结巴?所以才总是这么惜字如金?
除辛神色特别复杂:“厉海是挺值得好女郎托付终生的。如果话多一点,就更好了。”
付拾一没忍住,被这个深深的感叹给逗笑了:如果话多一点,就更好了。
好半晌,付拾一笑够了,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所以刚才,厉海他到底偷听了多久?
这个事情,最终被付拾一当成了笑话讲给李长博听。
李长博听完,说了句一针见血的话:“厉海怕是很难抱得美人归了。”
付拾一摊手手:“那能怎么办?他这样,和除辛很难有进一步交流啊。”
李长博似笑非笑:“还是没到时候。”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被自家祖母明里暗里提点,催促,压迫的日子。以及,来自于敏郡王的殷勤——
最后,他意味深长笑了。
付拾一光顾着感叹,没瞅见这个精彩的表情,也就错过了当导演的机会。
至于第二天一大早,杨二郎带着大夫来长安县衙门的热闹,付拾一当然是没错过。
作为衙门里唯二两名女性,她和除辛二人必须到场。
杨二郎请的是有名的妇科圣手。看样子也是花了大价钱。
然而妇科圣手的表情,和除辛昨天表情一个样。甚至最后问出来的话,也是一模一样:“哪个大夫跟你说怀孕了,是个男孩?”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现在已经一目了然。
虎儿他娘已经彻底懵了:“就是我们镇上的游方大夫——信誓旦旦说的。”
然后妇科圣手沉吟一下,问了个十分委婉的问题:“你也是接生婆,应该见过很多这种情况。不是故意骗钱,孩子没落地,谁也不敢把这话说死了。”
“怀孕一事,没有两个月,我都不敢把话说死了。而且,妇人怀孕后,隔一两月又没了胎气的也有。再说断胎儿男女,十次能中五次,便是极厉害的,谁敢断言?”
付拾一悄悄在心里补充:其实生孩子本来就是百分之五十对五十几率啊!猜多了,胜率总归是接近一半的嘛!这不是什么技术,更不是什么玄学,这是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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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我坚持不住了。明天继续努力吧。让我搽了药静静的趴着。热了痒,挠了痒,我的天,我想疯掉。连粽子它都不香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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