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妇人都是气喘吁吁。
付拾一放下手,笑眯眯地上前去提醒:“要不先撒开手,衣服整理整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看的。”
两人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看。
这一看,两人齐刷刷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然后各自羞得满脸通红地去拉衣裳。
这个时候李长博才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又开口:“现在可以说正事儿了罢?”
阿阮父亲说了句:“真没有。阿阮真的很老实。”
他说着说着,都像是要哭了。
李长博沉吟片刻,随后问了这么一句话:“那阿阮没有和别人说话,那别人有没有对阿阮有什么呢?”
所有人顿时都炯炯有神的看着了阿阮父亲。
这种可能是完全可能会有的。
毕竟,阿阮长得很好看。
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话直接就把阿阮父亲给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说出话了。
这下谁都看出:的确是有点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迟疑?
付拾一再叹一口气,语气笃定地往下说:“阿阮长得那么好看,这种事情是在所难免的。但是阿阮必定没有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有了这话,阿阮父亲显然是有胆量许多:“有是有,不过阿阮都没有搭理他们,有好几个年轻后生想要和阿阮好。但是阿阮毕竟从小就订了婚——”
他迟疑了一下又说道:“阿阮身边随时也跟着人的。”
这个人自然就是秦晋。
有秦晋在,阿阮肯定不可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秦家那两口子谁都不相信。
一口咬定阿阮肯定是和别人好了。
就算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但是肯定也有勾勾搭搭。
说来说去就说道了,门窗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事儿。
秦家妇人恶狠狠瞪着阿阮的娘:“这门是谁开的?人家是怎么进来的,这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阿阮的娘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说话也开始不客气:“就你那个傻瓜儿子,说不定是他自己给开的门呢!”
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扯皮大战。
付拾一看着,简直是目瞪口呆: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现在看来,分明这两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了。
而且还是精彩无比的大戏。
付拾一一看向李长博:这个时候也只能李县令亲自出马了。
李长博微微扬眉,随后似笑非笑徐徐开口:“真相究竟是如何,谁也没看见,谁也不可乱说。胡乱造谣者是要挨板子的。”
这话一出,两个妇人顿时都住了口。
一个字儿也不往外冒了。
付拾一看得暗笑不已:刚才不还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吗?
李长博也就是这个时候拿出了两个吊坠:“这个东西你们见过吗?”
阿阮的娘只扫了一眼,就脱口而出:“这不是秦晋脖子上戴的那个玉坠子吗?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碰都不让人碰——”
一边说她还一边撇嘴,显然觉得这种行为很让人看不上眼。
这话气得秦家妇人顿时翻白眼。
要不是李长博还在旁边,面色淡淡地站着,她不敢造次,不然的话早就开口了。
付拾一提醒阿阮的娘:“那另外一个呢?”
阿阮的娘仔细瞅了瞅,最后摇头:“不认得。不过这个绳子应该是阿阮编的。”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扬眉。颇有些意外。
毕竟这样的话一出来,似乎就证明了一些东西?
阿阮的娘接下来一句话就解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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