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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武三年四月初,经过日夜兼程,杨侗率领第一军将士抵达宛丘,李靖为首的出征文武,将杨侗迎入大营。
杨侗坐在主位之上,望着闪烁的将星,自豪之感油然而生,宛丘一旦攻克,天下势力只剩李渊,至于林士弘、孟海公、冯盎之流,已经不足道哉。
“李密还安分吧?”看着李靖递交上来的战报,杨侗笑问。
“只须圣上一声令下,未将保证一日之内,必破宛丘。”李靖昂然道。
李靖这个主帅没有打过一仗、出过一策,敌人就纷纷倒下了,唯一出手的地方,就是派罗士信袭扰淮阳和谯郡,这主帅当得是一点都不过瘾。倒是杨恭仁这个左仆射在彭城放了一把火,打了一仗,勉强满足他统兵作战的瘾。
杨侗点了点头,却发现罗士信、程咬金等将的脸色不太好看,忍不住问道:“李密都快完了,怎么一个二个还愁眉苦脸的?”
“圣上。”罗士信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杨侗,忍不住抱怨道:“末将本来摩拳擦掌,准备来打一场大的,谁知道李密这么不经打,几乎兵不血刃就拿下了这么多地盘,末将憋着的一口气始终发泄不出来,感觉很不舒坦。”
“没错,就是这样子。”众将纷纷应和。
杨侗笑了起来,这些好战分子是因为没仗可打,才这么垂头丧气、愁眉苦脸,于是很无辜的说道:“这可怨不得朕。”
这时,李靖苦笑道:“归根到底还是江阳仓、江都城的失守,以及钟离的营啸对魏军造成致命影响,这三起事件,致使伪魏上下人心惶惶,失去了与大隋争胜之心。”
“圣上,李密就这么完了,李渊、林士弘、孟海公、冯盎是不是也是这么不经打?”罗士信问道。
“未必。”杨侗的话,让众人不禁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又让一干武将的心都提供了起来,“林士弘被叔宝、张镇周将军困在鄱阳郡,裴尚书可以很潇洒的收复剩余郡县;孟海公只有永嘉和建安二郡,打起来也不是难事;冯盎是岭南人,他们冯氏一族经过冼夫人的经营,在岭南拥有朝廷难及的声威,应该稍微麻烦一些。至于李渊嘛,手下还有几十万大军,才华出众的文武百官众多,又有巴蜀之险,所以不太好打。不过也要看李渊如何反应了,朕倒是想看看李渊接下来会怎么做。”
一干武将闻言,忽然有一种迫切的希望,那就是希望李渊能够坚挺一点。
虽说兵不血刃的拿下各个反贼,对朝廷确实是最好的结果。但是武将们的功勋,都是凭借刀剑和杀戮得到的,要是一个个都像李密这么不禁打,身为武将的自己怎么拿功勋?怎么升迁?而作为武将,人人都想如卫青、霍去病、杨侗一样,扬名异域封狼居胥。
“没有内战,还有外战打嘛。”杨侗看向众将,认真的说道:“这天下很广阔,绝对不只有大隋这点地方,大家又何必执着于熟悉的中原大地?等到天下统一,我们就把目光瞄准域外民族,所以根本没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之说。总之就是一句话,既然大家跟着朕,这辈子想清闲都难。”
众人一听,莫不眉开眼笑。
他们需要的不是安逸的生活,也不怕吃苦、不怕负伤流血,就怕没有仗打、没有军人荣誉,自此以后碌碌无为的窝在家里吃老本,毫无尊严的老死病死在家中,所以杨侗这话让大家喜笑颜开。
“启禀圣上,有人劫营。”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入帐,只是神色之间充满了古怪。
众人面面相觑,这大白天的劫什么营?
而且宛丘城外的隋军高达四十多万,各军戒备森严,劫得了吗?
“谁这么有种?”杨侗诧异的问道。
“王伯当。”
“来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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