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与南璃月说过闲话之后,神色一正:“南战痕背后有一个厉害的会解毒之人,你可知道这件事情?”
“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南璃月半眯了一下眼眸,目中掠过一抹危险:“南战痕是你动的手!”
“是,本想弄死,不过想着流着他还有一些涌出,便想先叫她苟延残喘,哪里想到南战痕身中奇毒,居然都能醒来!”拓跋余对于南战痕的仇恨,一点也不少。
南璃月抬头看向拓跋余:“安重侯府是你的人?”
拓跋余眼神飞速闪烁了一下,“不是。”
南璃月把拓跋余的眸色收入眼底,神色淡淡,并不生气。
拓跋余对她的防备,没有那么容易消失。
“我就随便问问,只是去过一次安重侯府,与之打过交到,觉得这位安重侯很是不简单,有心提醒你一下。”南璃月淡淡说道,心中却不在揪着安重侯府。
安重侯府只怕与拓跋余有关。
想想也是,拓跋余的身后若真的没有一点别的力量,这五年来,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待在京城而不被人抓住。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拓跋余垂下眉睫,遮盖住目中的眸光,端起面前的茶杯。
南璃月脱掉鞋子,和衣钻入被窝,“你我的打算不一样,你发展好你自己的!”
“我知道,魏相手中的势力都落在了你的手中!”拓跋余右手握紧了杯子,指骨用力的程度,叫人一眼都能看出来。
南璃月淡淡眨了眨眼睛,挑了挑秀眉:“嗯,你想要这一部分人?”
拓跋余没有说话,但沉默的态度就是一种回应。
南璃月眼神凉了凉,“这些人的确在我手中,可一朝天子一朝臣,魏相已经死了,这些人可以是我的,也可以是别人的!你当真以为我一声令下,这些人就能听从?别开玩笑了,魏相自己都不敢如此保证!”
“南璃月,我看不清楚你!”拓跋余沉默半响,抬头直直的看向她:“你说你是回来复仇,看如今的情况,我相信这一点是真。可你还有别的所图,这个所图叫我心惊!”
“为何要心惊?拓跋太子是不是忘记了?我是打开城门背叛前朝,早就京城尸山血海的人?我这么一个人一个女人,你到底在心惊些什么?”南璃月歪头看向拓跋余,好看的凤眸中一片干净的澄澈。
拓跋余深深的看着南璃月:“你不一样。魏相死的时候,你得到了魏相留下来的一切。这是旁人所不能做到的!”
“你误会了。我能做到这一点,因为我姓南!南王府时代光明磊落,虽然我有前科,但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于整个西浅国的人而言,南王府是唯一能够令人交出背后交托信任的存在!这才是覆灭魏相能得到他所有一切的原因。”南璃月认真的给拓跋余解惑。
拓跋余也忘记了。
不,亦或者说皇室的人根本就不会去相信一个功高震主的臣子,他的心中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忠不臣之心。
“拓跋太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担心我倒戈继续帮着凌非墨,还是担心我一个女子能图谋了西浅?”南璃月的睡意被拓跋余打散。
她眸光清冷凉凉的看着拓跋余:“果然不愧是留着帝王家血液的人,骨子里的多疑,哪怕没有坐上那个位置都暴露的一清二楚。”
拓跋余浓墨的蹙眉一皱,不喜欢南璃月这么说。
“拓跋余,我记得你比我小?”南里也仔细回忆了一下,忆起来如今这个各自比她高,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其实要比她小五岁:“还是个小弟弟,真是沉不住气。”
拓跋余眉头皱的更深。
“不过你这样挺好的!在我面前,不必太过城府,你是我选中的西浅国未来的王,我希望我对你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