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副将还是你们是副将?按照我说的来!”郑夺看了一眼劝谏的校尉,连忙满是别那么胆小怕事的模样,吩咐下小兵过去。
军营外,南璃月听到小兵的禀报,目中掠过一抹冷笑。
真是南战痕带出来的蠢货。
皇上本就忌惮兵权在手的南战痕,担心的就是军营之中的士兵只认将军不认皇上,结果这个副将郑夺,居然上赶着在凌非墨面前表现。
“麻烦你跑来跑去了。”南璃月看了一眼传话的小兵,对对方点点头,转头看向刘成:“你回宫复旨,现在的事情,已经不纯粹了!”
刘成如何能不明白?
二人离开,小兵再度去军营大帐回禀,郑夺听到之后,哈哈大笑:“一个女人而已,能翻出什么花!”
下面的校尉纷纷对视一眼,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当天。
禁卫军闯入副将军郑夺家中,在郑夺回家之时,把郑夺连带郑夺一家老小部拿下关入大牢。
南王府。
南璃月坐在火炉边靠手,微微闭上眼睛。
“主子,南家军副将军郑夺已经被凌非墨关入天牢。”红菱把一杯清茶放在南璃月面前,轻声禀告道。
南璃月淡淡颔首:“郑夺是南家军的副将,如今南战痕刚刚被贬为庶民,正是南家军有情绪的时候,皇上想要杀鸡儆猴,但却又不能真杀!”
否则南家军不知道要如何?
“那您要救郑夺吗?”拿下南家军副将郑夺,就等于将南家军几乎握在了手中,红菱有些好奇南璃月为何还不动?
“救了郑夺,郑夺也不会感恩戴德,毕竟他入狱,也算与我有些因果。其次,郑夺能被南战痕升为副将,岂会那么容易就舍弃了南战痕?”南璃月不相信南战痕贬为庶民以后,就当真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日,两日。
南璃月留在府上静心养神,南家军的军营她也没有再去。
此时的军营之中,各校尉齐聚一堂:“我之前就说了,不应该那样对待南郡主,副将不听,如今满门下了大狱可怎么办?”
“南家军说起来本就是南王爷一手创建,且听说当年南家军本就是要传给南郡主,我们奉南郡主为主,也没有什么吧?”
“可南家军是南将军一手扶持起来的!”
“任何一个人接受南家军也能a扶持起来吧?要说起来,当年南家军死伤一半,十几万人多少也与南将军有些关系!”
校尉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南战痕斩杀南王爷,不管理由多好,不管是不是南王爷的遗命,说实在的,这叫很多崇拜南王爷的将士都有些接受不了。
西浅国有不少军营,为何这些人选择了南家军?
多少自然也是因为崇拜南王爷。
“祸从口出,莫要谈论这些。”
其他人神色一变,到底不在多言这些,纷纷彼此对视一眼:“现在怎么办?天牢重地,我等靠近不得,有想过要如何救副将军?”
“南将军呢?说起来,副将军也算是为了男将军出头,才有了如今的一遭!”
之后一阵沉默。
其中有一个校尉弱弱开口:“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救副将,副将军这次既得罪了手握兵符的南郡主,又忤逆圣旨,不把皇上放在眼中,想来不大好救!”
“要不我们去找找南将军?”
一个校尉建议道。
是夜,夜色笼罩着整个京城。
南家军的几个校尉借着夜色遮掩,悄悄来到南战痕的南府,然后又悄悄的离开,夜色之下一个个的神色十分微妙。
“南将军让我们去找南郡主救人,这到底算什么?”一个校尉忍不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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