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这个姓氏可不是个普通的姓氏,这些人不参加科举,还能去做什么?”南璃月淡淡说道,忽而眸光也亮。
士农工商。
商排在最后一位,倘若安重侯府的庶子们一个一个经商,那么凌非墨甚至魏相等人也不会多看一眼。
“安重侯府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特别的人?”南璃月问道。
岑柔回忆了一下,摇摇头:“有一处地方。我被带回安重侯府,安重侯叫我假扮拓跋海珠跟我说过,府上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我便在安重侯府四处看了看,发现安重侯府的祖祠旁边有一间阁楼,我偶尔看到阁楼上有一抹身影,但是我问其他人的时候,其他人说,哪一出阁楼根本没有人!”
“不说这个了,明日你想办法让安重侯府的人帮你,让魏可晴主动来见你!”南璃月看着岑柔的脸,眸中的色彩冷而寒。
岑柔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今日才让南战痕去了魏可晴的韶华苑!”
“嗯,我来只是问一问你如何变成拓跋海珠的事情,既然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以你的聪慧,不需要我点拨!”南璃月看向岑柔,目光落在了她腹部,取出一颗药丸,“你腹中的孩子不能留了!否则会胎死腹中,累及母体!”
“这药丸多久发作?”岑柔询问。
南璃月解释道:“这药丸你服下之后,腹中的孩子会处在流产的边缘,一旦剧烈碰撞就会流产。你提前服下或者当时在服下,都有作用!”
“好,我知道了。”岑柔应声。
翌日。
魏可晴红光满面的起床梳妆,便是连每日喝的药都觉得染上了一抹甜。
“小姐,将军与那个女人大喜的日子,都没有留在那个女人的房间而是留在小姐的房中,可见小姐在将军心中的地位!”
绿竹一副很为小姐开心的模样,奉承说道。
魏可晴脸上扬起一抹愉悦的,想到昨天晚上夫君对自己温柔细语,诉说自己对他而言是最为不同的一个,她心中就一阵甜蜜,脸上得意的笑容,也夺了几分甜蜜。
“去吩咐厨房准备一桌演习,将南郡主与那一位一并请过来!”魏可晴想要对南璃月炫耀,告诉南璃月你玩弄再多心机,她与夫君都恩恩爱爱,也想告诉拓跋海珠夫君一整晚都在她这里。
下人很快去办,不一会儿一脸讪色小心回禀道:“夫人,南郡主说自己为了操办将军的婚礼累着了,病了不能起身。”
“她不来无望,那个女人呢?”魏可晴冷冷问道。
下人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苍白:“小夫人说是将军吩咐她的,叫她不要踏出容色苑,就不去拜见大夫人您了?”
砰!
魏可晴一把将面前的杯子给扫到地上,“贱人!新婚洞房之夜,夫君都不曾停留在她房间的,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拿娇,以将军来压我?”
冷哼一声,魏可晴起身,“走,去容色苑!”
……
明珠苑。
南璃月躺在摇摇椅上轻轻的晃着,好不悠哉。
不一会儿,外面有下人进来禀告道:“郡主,刚才夫人去过公主夫人的院子之后,脸色苍白着出了将军府。”
“嗯,我知道了。”南璃月淡淡应声。
岑柔不愧是了解男人的心,也了解女人的心。
南战痕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新婚之夜他宿在魏可晴的韶华苑,冷落了大婚之日的公主平妻,对于魏可晴意味着什么?
在加上魏可晴比谁都知道,当年拓跋海珠遭遇的一切,不去打击打击拓跋海珠,把拓跋海珠才在脚下,那都不是魏可晴。
只可惜……
拓跋海珠不是拓跋海珠,而是换了身份的岑柔。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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