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到京兆官府不会轻易招惹我!在你看来这大约就是不公平!”
游黎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说明,这的确不公平。
“可在这个圈子里,这不过是最小的事情。魏可晴先前杀了那么多人,皇上判刑,最后却大赦天下,你以为那神迹真的是神迹?”南璃月问道。
游黎震惊,“神迹有假,我相信。可大赦天下就是为了救一个人,这大赦天下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儿戏又如何?你能如何?”南璃月反问。
游黎眼神闪烁似乎接受不能:“闵先生也知道吗?”
“闵先生是一个剔透琉璃的人,否则也不会愤而辞官,只做一个街头卖画代写书信的穷书生!”南璃月看着少年崩溃的模样,心有不忍。
可他既然想要探究当年的真相,这些不过才只是一个开始。
叹着气,南璃月摇了摇头。
忽然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冲了出来,南璃月看着那人的脸。
拓跋余。
当下她眉头一皱,不待反应,便被拓跋余一把撞在怀里,砰的一下摔倒,而压在身上的人,则紧紧的抱住南璃月的腰,陷入昏迷。
“南郡主。”
玄决看着被扑到的南璃月,喊了一声。
他的旁边,一身黑色金线云纹锦服的夜无寒缓步上前,幽深的视线在满是鲜血的身影上冰冷掠过。
“南郡主这般喜欢男人,受了伤的都不放过!”
清冷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削。
南璃月抬头看了一眼夜无寒,“好像与夜公子没有关系?”
“南郡主,我们就是为了此人而来,请你将他交给我们吧,您放心我们并非想要杀了他,否则先前也不会救了他,他也不可能逃到此处!”玄决解释道。
南璃月淡淡应声:“哦,原来如此。不过,我这般喜欢男人,受了伤的都不放过,怎么能把人交给你?”
说话间,机敏的游黎把马车赶过来。
南璃月把受伤昏迷的拓跋余带上马车。
“南郡主。”玄决喊道。
南璃月打断玄决的话,“我这边还要与男人温存,就不陪着了,二位自便!”
夜无寒看着南璃月的身影消失在马车上,凝视着远去的马车,阖黑的丹凤眸深冷寒澈,一侧的玄决都不敢说话。
良久。
感觉到夜无寒身上的寒澈散了一些,玄决才敢开口:“主子现在怎么办?要去南王府将人给带出来吗?”
“回府。”夜无寒收回目光,淡淡道。
玄决应声:“是,主子。”
远去的马车上,南璃月手中银针刺在拓跋余的手臂,昏迷之中的拓跋余立刻松开了南璃月。
南璃月银针止血,看着拓跋余受伤的腹部,眉头一皱,取出备用的医药箱给拓跋余缝补伤口。
等处理好伤口,南璃月看着拓跋余的脸。
好好的不易容做宵风,怎么恢复了模样,还一身伤的逃到街上?
给拓跋余重新易容,南璃月把人送到了尊月堂。
下马车的时候,游黎看了一眼红菱带着人,眼睛微微睁大:脸不一样了,明明之前不是这张脸!
南璃月察觉到游黎震惊,淡淡道:“往后震惊的事情还多着,你要学会装聋作哑!”
游黎低头默默跟上。
尊月堂后院。
拓跋余醒来的时候看到南璃月,轻轻嘘了一口气。
“说说发生了什么?”南璃月问道。
拓跋余苦笑一声:“被背叛了。”
“你不好好的在皇宫待着,怎么出来了?”南璃月不解的问道。
拓跋余不想说自己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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