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心总是闷闷沉沉的。
再加上南沐星在夜家,她那颗心就更不能安定下来了。
天还不亮时,她就起来了,准备到后院的林间稍加锻炼一下。
刚走到那里,就看到一个身影在林间捡柴,是个小姑娘,年纪不大,脸上脏兮兮的,从她旁边那一坨排列整齐的柴来看,她已经捡了好半天了。
“你是什么人?起这么早捡柴?”南璃月走过去,弯腰帮她把弄不开的柴整理一下。
“你是府里新来的?”小姑娘擦了擦额头的汗,一笑,唇边露出两个梨涡。
南璃月眉头一扬,仔细想想那天魏可晴召集下手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个小姑娘,所以难怪了这个小姑娘不认识南璃月。
可,这让南璃月越发的好奇这个小姑娘的身份,“是。”
“难怪你不认识我。”小姑娘会心一笑,“我爷爷是以前南王府的管家。”
所谓的以前南王府,自然是指南王府没有变故时的事情。
南璃月心猛的一颤,按照原主的记忆,对那位管家她还有些印象,对眼前的小姑娘也有些许记忆,只是记不清名字,几年前那时候她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只是如今,她再次归来却没有看到老管家,不用想也知道老管家遭遇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做这种差事?”这可是府里最下等的人才做的!
小姑娘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擦着额头的汗,“我叫南琳,今年十三岁了,五年前我爷爷是南王府管家,可南王府一夕之间易主,惨遭灭门。但南战痕没有对我和爷爷下手。”
因为,南战痕需要有人辅佐他打理南家,若不留下一个老人的话,只怕会被人批斗成冷血无情。
所以南琳和老管家侥幸活下来,但南战痕怎么也想不到,老管家誓死不屈,不肯为他效忠,还试图揭穿南战痕和南嫣然的诡计!
“南战痕杀死了爷爷,又怕不能服众,就伪造爷爷对南王府不忠的证据,说他罪有应得。但他们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让我活了下来。但却让我做这南王府最低级的存在。”
南琳眼底一片泪水。
南璃月呼吸沉重,想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恨南战痕吗?”南璃月又问。
南琳狠狠的点头,“我当然恨!我恨南战痕杀了我爷爷,恨南嫣然背叛南家,导致我成了没有人要的孤儿,我更恨南璃月!”
一句话,猛地让南璃月喉咙沙哑,再也说不出话。
“爷爷曾经告诉我,南璃月是被凌非墨哄骗才做了错事,可她的错铸就了多大的遗憾?南王府上上下下多少条人命?岂是一句被骗就能弥补的了的?”南琳站起来,看着天空,泪还在往下流。
“你说对,她错的太离谱。”南璃月思绪忽然混乱,那股难以压制的感觉重新浮上心头,她眼底开始渐渐泛红。
意识到身体的异样,她站了起来,“你放心,我相信南璃月一定会给南王府死去的那些人一个很好的交代。”
说罢,她转身就走。
南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南璃月回到房间,拿出银针扎入丹田处,身体里那股异样才逐渐被压制下去,身体的问题让她很是无奈,她知道这不是病,自己根本医治不了。
天色大亮,有下人给她端了早膳过来,她刚坐在饭桌前,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呵,有意思,竟然给这饭菜里下毒?
她看了一眼送早膳过来的丫鬟,“这是你给我准备的?”
“回禀郡主,这是膳房准备的,您和南将军以及夫人的早膳都是一样的,我奉命给您拿过来,夫人怕这里的下人笨手笨脚照顾不好您,还说以后就让我留在您身边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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