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昏暗的密室内,犹如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般。
洛殇从她肩膀里拔出匕首,带出一窜窜的血珠,喷了自己一脸。
可她都没有眨一下眼睛,佑佑在手术台上那惨烈的死状不断地在她脑海里交织,如同幻灯片一般反反复复,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再次落下胳膊,将刀递进了苏烟另一侧的肩胛骨内。
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南枭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嗜血的一幕,鹰眸里平静无波。
这女人压抑了太久太久,如果再不让她发泄一下,她会将自己活活给逼疯的。
只是发泄归发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苏烟给捅死了,因为她身上的罪名还需这贱人洗脱。
“殇儿,就这么捅死她,太过便宜她了,留着好好折磨,不是更好么?”
他没有提留着这女人可以为她沉冤昭雪,因为他知道,洗脱罪名对洛殇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思了。
她,巴不得早点死,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洗不洗掉,都无关痛痒。
他唯一能阻止她疯狂举动的,就只有引诱她留着她好好折磨。
洛殇冷冷一笑,咬牙问“如果我今日执意要杀她呢?你还打算阻拦我不成?”
“那你就杀吧。”
说完,他转身退出了密室。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密室里断断续续传出无数道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甬道里,为原本就阴森的环境平添了几分死寂。
…
海因家族。
主屋书房内。
海家主眯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蹙眉问“不是让你在别墅里好好养身体么,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海瑾颔首道“父亲,我还是您的女儿么?”
海家主没说话。
他如果不认这个女儿,何至于想尽办法保住她的命?
大女儿不肯原谅他,父女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如果再失去小女儿,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百年后,他更是没法去地下向爱妻交代。
海瑾仰头看着他,又问“我犯了错,触犯了族规,您还爱我么?还认我这个女儿么?”
南枭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撕声道“没人想过放了苏烟,因为我们都知道,一旦放了她,就是拿刀在剜你的心,我向你保证,谁也不会放了苏烟的。”最快~手机端:
洛殇猛地甩开了他,“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否则,我不建议拉着自己的亲友一块儿去死。”
“……”
洛殇踱步走进最里面那间密室,她的视线没有在四周扫视,直接落在了被绑在刑架上的苏烟身上。
这个女人,是她这一生的噩梦。
她所有的不幸,全都拜这个女人所赐。
断掉的左臂,惨死的儿子,摘除的子宫,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这女人赋予她的。
澎湃的恨意在周身炸裂开来,她大步走到刑架面前,捞过桌面上的匕首狠狠朝她扎了下去。
苏烟的嘴上贴着胶带,她想叫,但声音发不出来,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身体因疼痛刺激不断的颤抖着。
洛殇松了匕首的刀柄,手掌上移,猛地撕了她嘴上的胶布。
‘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昏暗的密室内,犹如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般。
洛殇从她肩膀里拔出匕首,带出一窜窜的血珠,喷了自己一脸。
可她都没有眨一下眼睛,佑佑在手术台上那惨烈的死状不断地在她脑海里交织,如同幻灯片一般反反复复,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再次落下胳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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