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时让医生将江柔治好,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那个女人,本该死。
但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未免太过便宜她了,所以她才会想出这种法子来折磨她。
她早就说过,她江酒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惹了她的,一次两次或许能够侥幸逃脱,但三次四次之后……
抱歉,她不是她们的妈,没道理忍着她们。
…
沈玄带着江随意回到医疗基地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经过一晚上反反复复的病情加重,天亮后情况稍微稳定了一些,这让江酒大大松了口气。
先不管她能不能醒过来,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就不信以她的医术治不醒老太太。
隔壁休息室内。
江酒一边揉着眉心,一边听着江随意的汇报。
当她听到是傅璇指使了这场重大伤亡的惨烈车祸后,她猛地用力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
碎片划开皮肉,不一会她的手掌就沾满了鲜血。
沈玄在一旁轻斥道“别人犯下的错,你做什么折腾自己?”
江酒微垂着头,用着森冷的语调道“我没有折腾自己,我是在泄愤,好了,不说这个,我没事,等会上点药就行,既然没能从那些眼线口中撬出幕后真正的主使,那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沈玄默了片刻,试着问“你打算怎么对付傅璇?她毕竟是傅戎的妹妹,如果她指使人造成巨大交通事故的事情曝光,极有可能会将牢底坐穿,严重一点,甚至可能会……”
不等他说完,江酒直接摆手阻止了她,“那又如何,从她决定用这种法子弄死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要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痛代价,傅戎不傻,他应该已经察觉到是她妹妹所为,但他没给我打电话,足以证明他的态度了,他应该是打算有我处置。”
沈玄点了点头,“好吧,你心里能权衡利弊就行了,我不是在为谁求情,而是担心你夹在与傅戎之间的交情中左右为难,毕竟那个男人帮了你那么多。”
“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犯了错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么?如果是非黑白都颠覆了,凶手可以逍遥法外,那这个世界将会多么的可怕?”
说到这儿,江酒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继续道“我不会心慈手软的,以前看在傅戎的面子我已经饶了她多次,这回五死十二伤,她逃不掉了,我将她送进监狱,至于傅家会不会徇私枉法,用强行手段将她捞出来,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不过我会对外公布傅戎的罪行,让傅家也啃不动这块硬骨头。”
“好,你就按照你的心意去做,我保证没人敢威胁到你头上,累了一天一夜了,去休息一会吧,别逞能,不然我将你敲晕,然后带你回沈家,不管陆家的事了。”
江酒接到疯人院打来的电话,称江柔已经清醒了,院方问她如何处置那女人。
她如今大堆大堆的事情缠身,哪有空管江柔的死活?让他们将人关在精神病院里,防止她逃跑就行。
一个正常人,整日关在疯人院,每天承受着护理人员的冷眼,看着周围一群群的疯子,这大概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刑法了吧。
不见血,但能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时让医生将江柔治好,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那个女人,本该死。
但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未免太过便宜她了,所以她才会想出这种法子来折磨她。
她早就说过,她江酒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惹了她的,一次两次或许能够侥幸逃脱,但三次四次之后……
抱歉,她不是她们的妈,没道理忍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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