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觉得这种深吻上瘾,她似乎都习惯了这条狗时不时咬一口,无奈中透着一丝甜蜜,抗拒又隐含期待。
陆夜白用指腹摩挲着她娇艳的红唇,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后,牵着她朝沙发区走去。
“你今天上午没编排出的那串代码我有些眉目了,来,咱们再试试,看能不能突破。”
“”
时家别墅。
卧室内。
时宛跪在地上。
“您如果真的去自首,那就是女儿无能,无能之人,活在这世上还有何意思?”
时父半躺在沙发上,手背挂着点滴,脸色比前两日更加憔悴沧桑了。
他偏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幽叹道“我手脚本就不干净,去监狱待着没什么不好的,你听话,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别再为我操心了。”
时宛缓缓抬眸,看着沙发上已经病入膏肓的老父亲,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似是下定了决心。
“这些年来,我恨过,也怨过,总想着将欠林家的都还给林倾,哪怕让时氏破产也没关系,如今公司易主,该还的我都已经还了,
我若眼睁睁看着自己病入膏肓的老父亲入狱,便是大不孝,这世间能容所有人,但不肖者天地难容,父亲若真的爱我,就好好待在家里,否则,我只能去狱中陪您了。”
说完,她缓缓俯身给时父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朝门口走去。
时父满脸痛心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老泪纵横。
他知道,女儿今日踏出时家的门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他也知,若自己执意去自首,她定会捅出是她非法挪用公款,然后去狱中陪他。
无论怎么选择,他都无法保全自己的女儿了。
“丫头,是爸爸对不起你。”
时宛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有泪珠滚滚而落,静默片刻后,她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海城国际机场。
出站口。
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人牵着一个约莫六七岁大的小女孩穿梭在人群中。
两人都带着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
人潮人海里有许多记者在涌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被年轻女人牵着的小丫头压低了声音道“姑姑,你可得为我打好掩护哦,要是被这群狗仔逮住了,咱两今天都别想离开机场了。”
顾晓晓伸手揉了揉小女孩儿的脑袋,笑道“跟着国际小童星一块儿出门真是累,防贼防狼还得防记者。”
小丫头撇了撇嘴,哼哼道“都是江随心搞得幺蛾子,奥斯卡盛典在美国举行不香么?她非得动用陆氏的势力将盛典移到海城来举办,
呵,有个陆氏掌权者做大伯很了不起么?攀比炫耀,品行不端,充其量就是个拜金女。”
顾晓晓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的侄女,提醒道“你也别妄自菲薄,我顾家的女儿,不比陆氏的女儿差多少,
再说了,你马上有个沈家掌权者做姑父,乖,把腰杆子挺起来,你绝对不输给这世上任何一个小公主。”
小丫头脸上美滋滋的,“那倒也是,今年的奥斯卡童星奖我要定了,绝不让给江随心。”
‘嘘’顾晓晓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边有一大群记者过来了,如果不想暴露行踪,从现在开始就别说话了。”
她越来越觉得这种深吻上瘾,她似乎都习惯了这条狗时不时咬一口,无奈中透着一丝甜蜜,抗拒又隐含期待。
陆夜白用指腹摩挲着她娇艳的红唇,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后,牵着她朝沙发区走去。
“你今天上午没编排出的那串代码我有些眉目了,来,咱们再试试,看能不能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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