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鱼饵往湖面上一扔,转头望向身后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问“江酒就是无名氏的消息你应该听说了吧,秦家怕是认定了她,要请她给老爷子动手术,你这一番努力估计要白费了。”
江柔听不得江酒那贱人的名字,这一听,胸腔里就有翻腾的怒火在肆虐席卷。
“白教授找上门,应该是有应对的法子了吧,不妨说出来我听听,咱们现在可是一个阵营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白灼朗声大笑,伸手一拍掌心的灰尘,踱步走到江柔面前,一把将她扣进了怀里。
“咱们都熟悉到坦诚相待了,自然是一个阵营里的,江酒给秦老爷子做手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江柔试着挣扎了两下,无果,只能放弃,蹙着秀眉睨着他,咬牙道“你什么意思?她江酒给老爷子做手术算什么好事?如果让她成功了,陆家那老太婆还不得对她另眼相待,说不定这么一闹腾,她就接受她了。”
“别着急嘛。”白灼在她脸蛋上吧唧了一口,用着恶心的语气喊了句‘宝贝儿’。
“你不也说‘如果’么?她江酒再有能耐,也无法保证手术百分之百成功不是?”
江柔眼中划过一抹厌恶,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爬满了蛆虫那般恶心,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能控制手术的成败?”
白灼一脸神秘的看着她,反问“你说呢?”
江柔盯着他瞧了好半晌,眸中突然划过一抹亮光,“你真的有法子让手术失败?”
白灼勾唇一笑,凑到他耳边轻飘飘地道“我有办法让那糟老头子死在手术台上。”
江柔浑身剧颤,下意识反对,“不,不行,那老头子绝对不能死,我还得靠他来邀功呢,他怎么能死在手术台上?”
白灼眼中划过一抹讥讽。
“江二小姐,你既想整死江酒,又想邀功,这恐怕不大现实,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哦,
这两者你只能取其一,事实上你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想法子让秦老头死在江酒刀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江柔紧抿着唇,脸上满满全是犹豫之色。
真的要弄死秦老爷子么?
“你想想啊,不弄死他,怎么让陆秦两家恨上江酒?你是个聪明人,这笔账怎么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江柔猛地闭上了双眼。
对,如何宿舍,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抉择。
可,她不甘心啊,这么一个立功的机会,怎么能因为江酒那贱人而毁了?
陆夜白轻轻靠在椅背上,淡声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负责,既然她做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然下一次只会变本加厉。”
“……”
江酒微微颔首,好吧,她没他狠。
陆夜白见她沉默了下去,也不再多说,抬头对驾驶位上的司机道“回盛景公寓。”
…
东郊,私人别墅内。
江柔在女佣的带领下抵达了花园凉亭。
“白教授,江小姐过来了。”
“嗯,你退下吧。”
江柔踱步走上台阶,蹙眉看着栏杆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掌将他推下去淹死在人工湖里。
“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鱼饵往湖面上一扔,转头望向身后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问“江酒就是无名氏的消息你应该听说了吧,秦家怕是认定了她,要请她给老爷子动手术,你这一番努力估计要白费了。”
江柔听不得江酒那贱人的名字,这一听,胸腔里就有翻腾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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