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功拿下了赵德言,但是陈宇也并未放松多少,从他的问题中也可以看得出,整件事情的迷雾还是很深的。
第二一早,陈宇在绿毛的陪同下开始了悠闲的度假。于正常的晃悠不同的是,这一次陈宇要逛遍整个盆地,不能在一根绳子上吊死是他从就知道的,所以,这里的所有布防,及那九匹狼的具体位置陈宇是必须亲自摸索清楚的。绿毛,正是他最好的导游。
所过之处只要遇到突厥人,不论男女老幼,无一不是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陈宇。弄得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被整个城市的人关注,这还是第一次。
而突厥可汗那里,却是在没有了任何动作。任由陈宇四处溜达,也没有再邀请他吃饭什么的了。至于另外那些突厥的重要将领,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整都见不到一位。
陈宇当然乐得轻松,这种装*打脸的事情,毕竟不合适现在这种情况。
低调的晃悠了一,陈宇将所有的布防都记在了心郑他虽然在来的路上没有做任何标记,突厥人也十分的心谨慎,但陈宇还是相信,李靖一定有办法摸到这个盆地周围的。就算没有,他也必须想到离开的办法,否则自己的命也得留在这了。
一白的摸索侦查并没有将他的所有精力耗尽,他现在已经在去昨夜约定的帐篷的路上了。和昨夜一样,有一名不知名的护卫,一声不吭闷着头为他带路。不论陈宇和那人什么,换来的都是沉默。
一样的帐篷,一样的场景,不过今那个女人并没有来,里边只有赵德言一个人。
不等对方相邀,陈宇随意地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起他面前的棋子便放在了棋盘之上。
“你想清楚了吗?”在陈宇看来,赵德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如何打探情报,而是能够过了心里的那一关。到了他这个位置,已经没有什么金银能够打动他了。如果一定要有的话,那就是民族的情怀。
对面的赵德言并没有因为陈宇的无理而有任何情绪,他拿起白棋,走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后,捏着新的一颗,对陈宇道:“少将军,漫漫长夜,既然你我无心安眠,那就听我讲个故事如何?”这种装*陈宇无比痛恨,明明应该是自己装的,居然就被这个老子抢了!
不过现在是人家的时间,人家怎么讲怎么有理,自己也就只能听着咯。陈宇想了一下,下完自己的那一步后点零头。
见陈宇同意,赵德言笑着开始了他的表演。
“其实故事很简单,但对于某些人来却是非同凡响。在前隋时期,洛阳边上的一个村庄之中,出了一位神童。四岁能属文,七岁诵数经,十岁以文章知名。应该也算傲视整个大隋了,不过他却并没有得到自己应有的那般地位。在有名声之后,他立刻就被当时盘踞在洛阳的世家大族,长孙家招做了门下。呵呵这也算寒门的悲哀,没有权势,没有金银,又何谈出人头地。之后的许多年,长孙家的三子长孙晟一直将他视为子侄,悉心照顾着,一直到变之时。在剧烈的崩之下,没有任何一颗树能够安然。洛阳的老宅几度易手,那个曾经如无瑕璞玉般的孩子,也染上了血色。几多辗转之后,随着流亡的前隋勋贵们,一同到了这荒芜的草原。”到这里,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抓着棋子的手也不禁颤抖了起来。一旁的陈宇赶忙要上千帮忙,却被他制止了。
他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一边冒着丝丝烟气的香炉,双唇微动,继续着:“举目四望,茫茫荒野,何处以为家。跟着大队人马颠沛流离之下,寻到帘时正在鼎盛的突厥王庭。记下来的数十年中啊,有舍得,有不舍。对错似乎对于他一个行将就木的中年人来已经没有了区别,一直到前些。”到这里,赵德言轻轻丢下了手中的棋子,将手指沾在水中,然后在桌子上画出了一个热气球。
看着瞳孔略略收缩的陈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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