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沈逸舟还没走远,就被人拦住了。
刚刚还在吆喝的人看着他们忽然停下来,叫着他们说道:“劳烦兄台过来一趟,帮我们裁定输赢。”
说完面对着对面的人,趾高气昂地昂首挺胸,自信满满:“我说了,随便来个人都知道我比你写的好!”
沈逸舟皱眉,面色不佳回道:“恕在下直言,内子今日身体不适,便先不打扰了。”
因为上一个去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很不信任在饭桌上出现的波动,任何一点都容易让他想起那并不美好的回忆,面色难看。
蓝思雪拉着他的手,安抚般拍了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劝慰道:“我没事的。”
谁知道那些人竟然听见蓝思雪的声音,还认同地解释道:“兄台勿要误会,今日我们聚在醉仙楼便是缘分,你若帮我这忙,我便将你这顿饭钱结清,当做回报。”
蓝思雪刚才就听见他们说写什么东西的,听到这里更是有些猜想,开口问道:“敢问各位先生,可是今年要参与会试的考生?”
闻言,沈逸舟先愣了下,这才正眼打量着他们。确实,一群人摆出了舌战群儒的架势,看起来谁也不服谁。
叫住沈逸舟的青衣小生先行礼,随后极有礼貌问道:“在下俞桦,上一次会试遗憾落榜,便和朋友约好今年一句高中,未曾想落了这位兄台的耳朵,竟以为小生毫无才学。”
那位看似得理不饶人的中年书生不屑:“有没有才学比了才知道,为何上一次我高中,你却落榜?明摆着你才学不如我。”
这话引得本要离开的沈逸舟停下脚步,跟蓝思雪面面相觑。
正巧他们想了解今年的考生情况,就遇见了这么一幕,确实是卜数只偶,凑的巧啊。
“二位要如何比?”沈逸舟将蓝思雪护在身边,看着他们问道。
中年书生看向他,儒雅外带着一丝书生气,显得年轻:“简单,劳烦兄台你帮我们判断,究竟是谁写的更好。让这位落选的兄台输得心服口服!”
青衣书生亦是意气风发,不服输:“何时落选、高中竟是判定才智的依据了?若是能直接说出说服人的东西才算本事,若不能说服我,某还是坚持认为上一次会试有内情。”
“嗤,内情都是失败者安慰自己的说辞。”中年书生十分瞧不起落选的,言语间也颇多不屑。
读书人最是好面,什么都能丢,唯有面子丢不得。
青衣书生面色涨红,衣袖一挥昂起下巴:“便是高中又如何高人一等?上一年的会试绝对是有猫腻,才让我这等好学者都落选于此。”
其他看热闹的有嫌弃他们墨迹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道:“你们倒是比上一场啊!”
“就是啊,你们开口比便是,这里多少都是读过书的,才学如何大家心里自有一杆秤。你们大可放心去比。”
沈逸舟也拉着蓝思雪坐了下来。
一群人怂恿,仿佛正好给青年书生搭下去的台阶,拂袖而诵道:“既是提及了上一年会试,我们便比当时会试最后一题。曰:人性本善与人性本恶论的争端。我当时的答案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世上无人愿生来为恶,乃生活不快,加之无人正确疏导、善恶难分。国之法度、家之家规,皆可进行正确引导,当引导得当时,无论善恶之人都可成为本国发展之才,正确引导,皆可成事。”
洋洋洒洒背了不少,说得倒是还挺丰富,除此以外还举例论证不少,名人引言更多,算得上比较精彩的回答。
大家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没完全认同,总是挑刺儿,为他落榜做出一个看似正确的理由。
青衣书生扬眉瞧着他中年书生,挑衅十足的眼神,自信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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