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之前,我刚和管家通过电话,他还在来的路上,等会儿就到。”
苏知意嗤笑,拍拍手起身,“既然这样,我就不等了,过后麻烦你把东西邮给我。”
周崇年立马下床拦住她,“叔叔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再聊一会儿。”
苏知意平静直视他苦苦哀求的目光,拂开他的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崇年看有希望,拉着她坐下:“叔叔都知道了,青知为了保护你受了伤。”
一见她蹙起眉头,他立马补充一句,“这是他应该做的。”
“但是……”他又面露难色,“知意你看,现在青知和我都有伤在身,现在公司上下群龙无首,好多笔大单子都中断了。”
苏知意浅笑,“你们遇上什么法律纠纷,该找你们的法务。”
“没有什么法律纠纷。”周崇年讪笑着,“南风这两天刚承包下政府一个大项目,你看能不能……”
苏知意算是懂了,他又想利用自己和顾西洲合作分羹。
她立即打断他:“不能。”
周崇年跟着她起身,着急解释,“实在没有办法了,最近公司真的……”
苏知意抬手制止,要笑不笑地盯着他:“没想到昔日那么辉煌的周氏,有一天会沦落到要靠一个不想干的女人拉拢业务。”
面对她的尖牙利嘴,周崇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蒸馒头争口气,周叔,但凡你还有一口气在,我认为你就不应该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你说对吗?”
苏知意无辜地看着他铁青的脸色,粲然一笑,绕过他往外走。
刚走到长廊拐角,苏知意就和朱红玉打了个照面。
不错,该来的都来的,可以统一解决了。
朱红玉提着保温盒,愤恨地盯着她,又戒备地看看她身侧两个气势汹汹的黑衣人。
“你来干什么?”
苏知意却越过她往后望,故意问:“你们管家呢?还没到?”
朱红玉不知情,“你找他干什么?”
苏知意抱臂盯着她,缓缓道:“周叔说,管家手上有我爸爸的遗物。”
果然,朱红玉表情有一秒钟的不自然。
苏知意不经意般又问:“周夫人还记得,我爸爸,苏墨。”
朱红玉拽紧保温盒,故作镇定:“怎么可能会忘,你爸爸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苏知意眼里的光越来越冷,“恩人?仅仅是恩人吗?”
朱红玉无法辨认她从何而来的怒气,还有这个反问,让她莫名心虚。
朱红玉谨慎地组织好语言:“你爸爸给我们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司机,是位很好的佣人。”
佣人?
多可笑又恶心的定义。
苏知意握紧拳头,“最近接到一个离婚案,一个雍容华贵的富太太和司机偷情,最后被净身出户赶出豪门。”
“哐当”一声,保温盒砸在地上。
朱红玉手忙脚乱弯下腰,苏知意快她一步,她瞥见她指尖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苏知意单手拎着盒子递给她,“婚内出轨的女人不管受到什么惩罚都是应该的,你觉得我说得对吗,周夫人。”
朱红玉脸颊都在细微地抖动,“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苏知意莞尔:“我在采访当事人啊,好奇你们这类人心理是多恶心不堪。”
“你别血口喷人!”朱红玉失声大喊。
苏知意毫无波动,“20XX年8月24号,还记得吗?你收到一封信,里边全是你们纠缠不清铁证!你用巨款压下的威胁!”
朱红玉虚弱地向后退两步,惊恐地望着她,“你怎么会……怎么可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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