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栖整个人都懵了,而回顾席谨忱的人生,也鲜少有摄影能让他惊呆了的时刻,。
宜栖心想的是,前段时间市中心出的那场车祸,不是基本上认定为那个成年男人的尸体就是金杰,也就是现在的陈似山吗?
可是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竟让宜栖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鬼。
看来之前席谨忱的猜测没错,陈似山未必会死,但是金杰却永远死了。这样,他往后再也不用担心金杰这个名字会成为他导致他身份被戳穿的致命导火索。
等等,宜栖忽然想到了另外某一点,既然陈似山没死,那么是不是也可以代表着纯纯以及虞雪的女儿都没有死?
宜栖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天啊,这种死而复生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的事居然就发生了在她的眼前。
而席谨忱则想着他们两个人正在说的那些话,陈小姐?难道是陈若水。
陈若水前段时间不是被她的家人接走去疗养院进行治疗了吗?难道出面把她接走的,并非陈若水的家人,而是John吗?
现在想来,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
陈若水的家人自称入水出事之后已经和她断了联系很久了,他们不太可能会因为陈若水现在无处可去就把她接回家。
毕竟他们都巴不得和陈若水半点关系都没有,可若是John把她接走了的话,那又是为了什么。
席谨忱忽然想到之前席谨行调查出来的那件事,据说,陈若水曾经背后的金主可能就是John,难道这二人之间早有渊源?
席谨忱捏紧了拳头,看来前些日子发生的那些很多扑朔迷离的事在今天都可以有一个决断了。
恐怕,真的就是John在背后捣鬼。
二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静默,他们耐心的等待着两个人的动作。
他们二人看上去很急,出了门之后就直奔电梯,看来他们现在要奔疗养院的方向而去了。
在二人进入了电梯之后,宜栖和席谨忱也得忙冲下了楼。
刚巧,他们和John陈似山二人前后脚的走出了公寓的单元楼门。
看到他们二人上车了之后,席谨忱也拉紧了宜栖的手,坐上了自己停在外面的车子。
宜栖手忙脚乱的继承了安全带,她转过头惊魂不定的看着席谨忱。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跟着,席谨忱依旧沉着冷静,在这个时候,他必须保持一个清醒的思路。
只有跟紧了John,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里和要做什么。
或许,一直以来困扰了他们许久的事在今天终于可以得到一个结果了。
他们一路不紧不慢的跟在二人的车后,果真他们把车开到了疗养院门口。几乎是在陈似山刚刚把车停下了瞬间,John就推开车门,直奔疗养院住院部大楼的方向冲了过去,陈似山也随之跟了上去。
宜栖有些坐不住了,她连忙解开安全带,想推门追上去,可是席谨忱却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着急。”席谨忱对她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出面前,且耐心等等,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出来的。”
宜栖诧异的看着席谨忱,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席谨忱会阻止她,但是她还是听从了席谨忱的安排,焦躁不安的坐在车里等候着。
自从陈若水被安排住进了疗养院后John还没有来得及和她见面,据说陈若水的情绪不是很好,在疗养院几乎整日都把自己关在门内,就连后来负责照顾她的王书央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能进门。
所以John一时之间也没有敢出面,他生怕自己的存在会刺激到了陈若水,让她的精神变得更加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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