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么?”
方子安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我好奇这个作甚?秦大家的阅人无数,我难道还一个个的查清楚不成?”
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也惊愕的捂住了嘴巴,不明白自己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简直太蠢了。
秦惜卿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住了,面容变冷,淡淡道:“说的也是,惜卿身边的男子何止百千,你确实猜不到。”
方子安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忙道:“秦姑娘,我不是那种意思,我的意思是……”
秦惜卿淡淡道:“你不用解释,你说的没错啊,惜卿确实阅人无数。身为欢场之人,理当如此,惜卿便是靠着男人生存的。这座园子也是那些男人的银子买的。没什么不好说的。”
方子安无语了,心里后悔不迭。刚才一瞬间,自己好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般,随口便说出了那样的话来,简直太不应该了。方子安对自己甚是失望,自己说这种话来带有侮辱之意,这种话怎么能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这也太过分了。
秦惜卿将脸看着窗外花树,脸色清冷不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像冬天一样冰冷。
方子安坐不住了,起身长揖到地道:“秦姑娘切莫生我的气,在下实在是不会说话,在下给秦姑娘真心的赔不是了。秦姑娘责骂在下便是,在下是粗鄙之人,实在是不懂人之常理。”
秦惜卿冷然不答。方子安低声道:“对不住秦大家了,在下这便告辞,再不敢来叨扰了。”
说罢方子安再行一礼,快步离开。身后传来秦惜卿冷冷的话语声:“你不打算救你的老师了?”
方子安转身道:“姑娘还肯帮我?”
秦惜卿肃容道:“一码归一码,我答应你的事自然要做。更何况,我约了人来,你这一走,岂非是放了别人鸽子了。你叫我如何和人交代?”
方子安一听,忙回转身来道:“那可不能走了,岂能失信于人。”
秦惜卿点头,起身离开,只留下方子安一人站在屋子里。方子安尴尬的不行,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苦苦的熬着时间。
终于,前院传来车马之声,菱儿快步进来的时候,秦惜卿也从侧房出来,急切问道:“是赵公子来了么?”
菱儿道:“来了。”
秦惜卿忙出门迎候,方子安愣了楞,也跟着出去,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涌起。心想:来的是那位赵公子,秦惜卿对他殷勤的很,看起来很是在乎赵公子。
赵公子一身锦袍,带着一阵风走了进来,秦惜卿和菱儿都敛琚行礼,赵公子笑着拱手行礼,见到方子安更是大笑道:“方兄,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你来的早啊,等急了吧。我那边有些琐事耽搁了,所以来迟了些。”
方子安忙道:“无妨无妨,不急不急。”
众人进了屋子落座,赵公子用扇子扇着风道:“天气好热啊,马车里就是个闷罐子,这才巳时未到,都热的喘不过气来了。哎,看来今年,百姓们可难熬了。”
秦惜卿道:“我这宅子里没有冰块,实在不好意思。”
赵公子摆手道:“那倒不必,心静自然凉,平复一会便不热了。我时间很紧,不能待得太久,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
秦惜卿忙点头称是,赵公子转头看着方子安道:“子安兄,惜卿几日前已经将事情跟我说了,本人在朝廷里认识几个朋友,倒是替你打听了一番。今日便是让惜卿约你来此,告知你打听到的情形的。”
方子安拱手道:“真是有劳赵兄了。”
赵公子摆手道:“莫要谢我,本来这种事我是不想掺和的,刺杀秦桧,这事儿可不小,没人愿意掺和这件事。但惜卿对你的事很是上心,一再请求我替你打听此事。我是看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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