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姝见张氏眉间有焦愁之意,心思一转说了小鸡小鸭的事分散她注意力,果然张氏听着眉头舒展开来,看向孙静姝眼中光芒亮起,“姝儿可真是个福星,我们家今年猪也养起来了,鸡鸭也养好了,日子越过越过好,好兆头好兆头啊!”
“还有我,”谢长泽开口道:“我也能赚钱了,师傅说下次再有活儿就让我挑大梁了。”
“真的?”
张氏眼睛一亮,连连道:“好好好,姝儿可是你的福星娘子,你可得好好待她!”
手被大手握着,谢长泽侧头看孙静姝柔声道:“这是自然。”
他马上要当爹爹了。
最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都要跟姝儿肚子里的小崽子或是说会儿话,或是念诗,姝儿说了这就是做胎教!
黄氏在屋里闷了又一个时辰后才出来,洗了把脸重新梳了头然后找谢金,可很不巧,谢金出门了,黄氏一听急得眼泪汪汪,这下她是真怕了真慌了,谢金从未这样对她过!他们吵架,他居然把她丢在屋里就出门了!
谢慧轻声安慰黄氏,闷了一天的多哥也过去抱黄氏的腰,一边说着:“外婆不哭,外婆不哭,多儿以后会乖乖的,呜呜呜……”
这副画面看着倒是叫人心疼孩子!
张氏叹气,背着背篼出去弄猪草了。
谢金晚饭时分才回来,一进院就看到等候的黄氏。
家里人都很识趣的没去打扰他们,夫妻俩不知道说些什么,谢勋的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黄氏脸上了也见了笑。
自打回来,今晚还是头一次这么整齐又开心的吃饭,陈氏心头也轻松了,给两个儿媳妇都夹了菜。
孙静姝和谢长泽相视一笑,没有夫妻不吵架的,吵不散就好。
晚上谢金便带着黄氏谢慧和多哥去麻姑茶馆喝茶玩耍,张氏原本叫谢长泽也带孙静姝去走走的,但两人都不想去茶馆便带谢宝娘和谢文俊去路边散步。
谢长泽一边走一边考谢文俊功课,明年三月他就要考试了,全家人都盼着他能考上,小朋友给自己的压力也很大。每天一回家吃过饭后便在屋里看书背书,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读书机器。
“也不必把自己绷那么紧,”谢长泽摸着弟弟的头道:“弓弦紧了也射不了箭。”
谢文俊低头,不好意思道:“大哥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我,如果我不好好努力,无颜面对大哥。”
谢长泽笑笑,转而问,“在学堂可有交到朋友?”
“有!”
谢文俊抬头笑起,“他叫周嘉,之循之。是我们邻村的,现在每天早上我们都结伴去学堂。”
“下学呢?没有一起?”
“没有。”
谢文俊有些难过道:“他每天都要早走回家做晚饭,他家里情况有些复杂……”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那文俊平时可要多帮他讲讲夫子上课时候教的。”
“这是自然!”
谢文骏骄傲道:“每天早上我都会教他,我们还会一边走一边背书,教他一遍,也算是我温习一遍,对我亦好。”
“文俊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孙静姝笑着摸摸他的头,小小少年害羞的红了脸。
他看着孙静姝肚子道:“以后小侄子我也会教他的。”
兄嫂相视一笑道:“好,那就等着文俊教他读书识字了。”
两人带着弟妹走了一圈儿,直到下起毛毛雨来才往家里走。
南方的秋冬大部分时间都是阴雨绵绵的,现在一入了夜还有些冷,孙静姝又素来畏冷,每晚谢长泽便抱着她入睡。
枕着夜雨总是很容易入眠,孙静姝枕着谢长泽的胳膊入睡,人整个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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