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骁,北栎名将,是北栎王家血脉,七国人听到他的名字都敬佩不已,曾经与千里国一战,拿下千里国的北方领地,即今日的栎阴城所在地的就是这个人。他也是北栎的第一主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用。
“老弟,当初你帮我打下了这北栎的大江山,成为北栎第一名将,功劳之大,名声甚高于我。”洛嚣急匆匆的走进了房门。
洛子骁眼都不抬的问:“大哥今日找我为的何事?”
“北栎有难,怎么能不想到您呢?”就连洛嚣在洛子骁面前都要显得毕恭毕敬的。
“可我已经退隐好多年了,好不容易过上这安闲的日子,你怎么又来打扰我的清闲呢?”洛子骁摇摇头。
“此事关乎到我北栎生死存亡,希望您能理解。”洛嚣说。
“生死存亡?君主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有谁能对我北栎造成威胁的?”洛子骁只顾得和自己的手下继续下棋。
“如今的千里国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千里国了,我们六国希望合力削弱千里国的实力来保全这整个大昼朝的局面。”洛嚣解释说。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君主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你我自幼学习兵法,难不成你不知道吗?”洛子骁反问。
洛嚣把下棋的人推到了一边去,坐到了洛子骁的面前:“这大昼本该是我北栎国的不是!”
“以前是,可现在不是。”洛子骁很认真的对答。
本想着能在暮年之时收复大昼,统一中源的洛嚣就这样被自己的亲弟泼了一盆冷水,有些不甘心:“我知道,你定有办法的!难不成你洛子骁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当废物了?难不成你就不希望北栎的人民再把你当英雄了吗?”
洛子骁本在思考如何落下下一颗棋子,却被洛嚣这番话给打断了思绪,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那你想怎么拯救?”
洛嚣看见洛子骁愿意松口了,赶紧说:“配合六国联军,攻打千里国的落花关!”
洛子骁终于思考清楚,执起黑子放在了棋盘上:“攻打落花关?你不是派了那肖文去吗?怎么如今又想临阵换将?”
洛嚣把白子放到了洛子骁下棋的右手边,这一子,几乎要让洛子骁全盘皆输:“老弟,你就别笑话我了!那肖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次攻打落花关之时就死了。”
洛子骁忍不住一笑:“原来如此。”说完,棋子放下,又将整盘棋起死回生了。
“那肖文死了以后,现在六国士气低下,唯有你,北栎的名将,名声之大甚至在我之上,才能镇得住他们。成败在此一举,就看你的了,老弟!”洛嚣把白子下在了一个很凶险的地方,若是让洛嚣阴谋得逞了,这盘棋洛子骁就要输给洛嚣了。
“只是这落花关,你我也是知道的,当初我为什么只打到落花关而不是把千里国都消灭了?”洛子骁下了一步棋,似乎这步是让着洛嚣的。
“那是因为你觉得要用千里国来制衡这整个大昼,不想当初就把它灭了。”洛嚣自以为是的说,下了一步更狠的棋,几乎就要稳赢了。
“错,那是因为只要把落花关打破,千里国就会倾尽全力来保卫千里国,到时候,我们就算是把全部北栎军都投入其中,那只能是两败俱伤,其余国家只能是看戏,绝不会出手相救,以前是这样,现在,”洛子骁把最后一步棋下了,这一步棋让洛嚣的前面的所有一切攻势都成了白费力气,“更是这样。”
洛嚣看着输掉了的棋,静静地想了很久,叹了一口气,起身想走。
“且慢,你若是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更应该知道,现在斗,最终只能还是北栎和千里国两败俱伤,甚至会比这更糟糕。”洛子骁让棋童收拾棋盘重新再起。
洛嚣虽然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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