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说得通,老朽不知当时那些死去的亡人样貌如何,也无法妄断,还望吴门主知悉。”
吴昊打心里也不认为隆贵会说实话,而且就算隆贵说不是息松道人所杀,对于吴昊而言,也不一定会相信,旋即笑了笑:“不过是说件过往之事,也好让大家别忘了藏歌门。”
钟山破岂能不知吴昊心中还是对自己方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当即道:“吴门主,我听书白说王擒虎如今也在这幻沙之海,而且和你毗邻,既然当年之事王擒虎也有参与,不如让他也来说一说。”
吴昊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哪里会让王擒虎出现在这里,毕竟自己还要从王擒虎口中探得《绕梁乐》的所在,又怎好让王擒虎在裴书白和钟山破面前再露面,于是便道:“那王擒虎知道自己理亏,哪里敢在书白面前露头,就算我叫他过来,你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往这边走上一步,莫说你、我、书白三人都和他有仇怨,光是书白一个,便有将他大卸八块的心,他能苟活到现在,不过是我还有事要问他。至于他与我藏歌门的恩怨,恐怕也说不出什么花样来。”
三人听吴昊此言,权且作罢。自打吴昊进屋,裴书白便极少开口,隆贵、钟山破久历江湖,怎么能瞧不出裴书白不喜此人,故而二人也不再多言,吴昊心中记恨裴书白更深,又哪里会在面上显露,始终挂着笑脸:“隆贵教主,如今这天池堡里头,除了您目不能视,还有一人瞧不见,也不知隆贵教主可能出手,治上一治?”
裴书白瞧了瞧吴昊,其实自己早就想问隆贵,只因隆贵本身也瞧不见,所以也就没问出口,哪知吴昊根本不顾,上来便求隆贵出手,隆贵倒也不推辞,口中道:“老朽目不能视,能不能医治还分两说,大可以让他过来试上一试。”
裴书白也不多言,便要出门去找公孙晴,哪知吴昊伸出神箫拦住裴书白,嘴角微微扬起:“不劳裴堡主大驾,这等事还是我去跑腿。”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公孙晴的声音,这会儿功夫裴书白已经把公孙晴中了阴阳二气的事和隆贵细细讲明,隆贵听着眉头紧锁,直到公孙晴进了屋,才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公孙晴摸到裴书白身旁,拉住裴书白的手道:“吴日天说隆贵教主能治我眼睛了,我能瞧见你了是吗?”公孙晴话语中带着兴奋。
裴书白冷冷地瞧着吴昊,吴昊只做不知,想来是于路之上故意告诉公孙晴,隆贵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眼疾,将公孙晴心中期盼勾起,若是治好了便罢,倘若是治不好,公孙晴势必会更加沮丧,裴书白瞧出吴昊心中盘算,又哪里好当着公孙晴的面戳穿,只好言道:“隆贵教主久病初愈,又没药石在侧,能不能医好也要两说,不过先给他诊上一诊。”
公孙晴听完,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裴书白瞧在眼中心中又是一痛,赶紧将公孙晴推到隆贵身边:“隆贵教主,这便是晴儿了。”一边说一边拉起公孙晴的手,将公孙晴的手交到了隆贵手中。
隆贵知道裴书白为何如此,也没跟公孙晴说自己眼睛瞧不见的事,凭借自己多年医毒技艺,缓缓捧住公孙晴的面颊,公孙晴下意识地往后躲,裴书白忙道:“晴儿别怕,隆贵教主在瞧呢。”
公孙晴仍是发颤,却因裴书白一句话,便不再后退,此时吴昊忽然高声道:“书白,这便是你的不对了,隆贵教主剧毒初愈,双目尚不能视,你又为何诓骗晴儿?”
公孙晴闻言,瞬间蜷缩成一团,吴昊朗声道:“你大可实话实说,更何况隆贵教主即便是目不能视,也一定有法瞧出晴儿眼疾根由,你却对晴儿说谎,也不知是何居心?”
裴书白气得双手直颤,却又不好对吴昊发作,只好温言劝慰公孙晴,倒叫隆贵十分尴尬,伸出的手不知该不该放下,钟山破一时半会也弄不清三人关系,又哪里好去插话?好在此时莫卓天推着莫问我,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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