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会上,最有意思的莫过于关于对光的争论。
拜吴长庆编写的教科书所赐,大华人对于光的认识已经走在了世界的最前沿。
什么棱镜实验,早就被人做过无数次。
此时的大华人不但知道光是有多种颜色组成,还大致知道了光的速度为三十万公里每秒。
这是吴长庆告诉他们的,至于为什么这是这么多,这个就无人知晓了。
倒是有些人进行了测量,只是测到的结果和吴长庆说的相差较大。
测量光速,以当前的技术条件,其实也可以做到,只不过需要非常精妙的实验装置,暂时还没有人想到。
吴长庆倒是知道,但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测量光速。
即便是把光速测量了出来,对现实生活的影响也不是特别大。
他干的其他事,每一件的意义都不会比测量光束低。
虽然没有人精确测量出结果,但是,也没有多少人会去质疑,更多的是认为自己的测量水平不够。
走在测量前面的是理论研究,如今对光的本质研究已经分成了两派,他们在争论光到底是一种粒子还是一种波。
“如果光是一种波,那么它的介质是什么呢?”
光粒学说的尹致敬问道。
波的传播需要介质,但是,这空空如也的天空中,可没有明显的介质。
“世间肯定存在着一种无色无味无形,极度细小的鸿蒙之气,充斥着每一个世间的角落。而光,就是靠着这种鸿蒙之气传播。”
波动说的周延学提出了一个猜测,吴长庆一听,这不就是西方的以太学说嘛。
只不过,周延学提出的名字要霸气些,叫什么鸿蒙之气,整的跟玄幻小说一样。
“如果世间有鸿蒙之气,请周先生证实。”
尹致敬也是信奉方法论的务实派,讲究证据。没有证据的事,说服不了他。
“暂时无法证实,并不代表就没有,就像现在各种稀有气体在不断的被证实。在没有被发现证实之前,谁也不能说它不存在。
从目前可观测到的光现象就可以知道,光它绝对是一种波,否则无法解释其反射与折射现象。”
周延学的学说也并不是凭空瞎猜,而是基于现实观测,然后再进行理论推导的结果。
这个,和纯粹的猜测,是有本质的区别。
而且,他也说了,光的波动性是假说,没有说这种理论一定正确,只是在当前情况下,最能自圆其说。
这才是搞科学的态度,搞科学的人,从不会说自己的理论是真理,都是欢迎别人来质疑和辩驳。
而唯心主义,强调的就是一种信仰正确,不容许别人质疑。
“既然你说光是一种波,那么又如何解释其衍射现象呢?”
尹致敬笑道,衍射现象,却是周延学当前还无法自圆其说的一个现象,一下子就被尹致敬给抓住了。
但是,这也没办法击败周延学。
因为,尹致敬的光粒学说,也是只能解释光的直线传播和反射现象,同样解释不了更加复杂的衍射现象。
这个衍射现象,在原时空里也折磨了无数的科学家,让粒子说和波动说反复占绝上风,谁也否定不了谁。
双方谁都说服不了谁,这个时候,吴长庆又发话了。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争个谁对谁错呢,难道,你们都没想过,光也许既是一种粒子,又是一种波,我们可以将其称为光的波粒二象性。”
吴长庆前世并不是一个科学家,只能算是一个科技爱好者。
他知道光具有波粒二象性,也知道大名鼎鼎的双缝实验。
但是,他也只知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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