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小厮把他暗中观察到的,一一回禀给魏王。 包括婵夏是怎么卖药给大管事,又是如何处理府内老鸹过多。 “她真亲口说了,真凶在我后宅当中这样的话?!”魏王皱眉。 “小的不敢谎报,夏姑娘就是这么笃定说的。” 魏王陷入深思,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轻敲。 “到底是于瑾带出来的徒弟,是有些真才实学...只是这品性,不知随了谁。” 魏王想到于瑾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眼眸微眯。 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于瑾冷情寡欲,无论是银钱美女权势都不能令他动摇。 这样的人,为何会带出一个财迷心窍几十两都不放过的徒弟? “把四喜叫来。” 没一会,四喜过来了。 “那药,你可按着她的吩咐撒下去了?效果如何?”魏王问。 四喜不敢隐瞒,如实答道: “已经撒下去了,夏姑娘说半个时辰起效,这还不到时间,不过却有不少鸟儿飞了出去,其中便有些老鸹。” 看来是有效果的。 “她给你的药可还在?”魏王问。 四喜忙把几个瓷瓶掏出来,除了他自己的,还有那号称“白天不瞌睡晚上睡得香”的黑白瓶。 “夏姑娘说,这两瓶给两位侧妃,保准药到病除...可小的不敢冒然送药,正想回禀王爷呢。” 魏王打开瓶盖,闻了闻,皱眉,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 倒出一颗,摊在掌心,用水化开。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拿去给两位侧妃,说是我赐的。” “小的斗胆问一句,这里是什么药?”四喜见王爷好像认得这药,好奇问了嘴。 “多嘴。” “是,小的这就送药——还有,夏姑娘想要开馆验尸,我该如何回复?” “不准动刀,其它随她去。” 有个小厮进来通报:“禀王爷,张夫人说她心悸不适,想要见王爷,正在外头候着呢。” 魏王眉头紧锁,顺手从瓶子里倒出几颗药丸。 “这个给她,让她回去吃,本王正忙,没空见她。” 四喜见状暗自疑惑,王爷还从没对张夫人这般冷淡,这是怎么了? 等四喜出去了,魏王从匣子里取出一个药瓶。 倒出来,是几颗与婵夏瓷瓶里一模一样的药丸。 “好一个于瑾,你那徒儿,倒是把你这缺德蔫坏的手段学了透彻,什么白天不瞌睡晚上睡得香...” 昔日,魏王找于瑾,请他给自己筹谋划策指条明路,那个沉默寡言的于公公,便是掏了这么个瓶子给他。 只说是按疗程服用,药到病除。 后来证实,这就是几颗健胃消食丸,吃了让人胃口大开。 魏王这才明白,于瑾那个蔫坏的,用此药暗讽他庸人自扰,吃饱了撑的,自寻烦恼。 这会婵夏又用跟她师父一模一样的手段,拿这玩意给他的两位侧妃,她这已经不是暗示,她这是明示! 明示魏王,你后宅都是些吃饱了撑的没病装病的。 “果真是什么人收什么徒弟,损到没边儿...” 张氏捧着心口,摇摇欲坠。 “王爷当真不见我?” “是,夫人请回去静养,这是王爷赐给你的药,说是专治夫人的病。”四喜递上药丸。 张氏从未受过这般冷落,拧着手帕,惨白着脸问身边的丫鬟。 “王爷可是怀疑我?外面都传是我下了蛊...” “夫人莫要多想,仔细身子,王爷自是不信的,这不,专程从文书房请了办差官调查此事,府内可是传遍了,这位办差官很是了得,随便出手便除掉了府内盘踞不散的老鸹呢。” “办差官...现在何处?” “说是正赶往灵堂,要开棺验尸呢,听闻办差管师从本朝神探于公公,有她出手,夫人的冤屈一定能洗清——夫人,您脸色好苍白,没事吧?” 丫鬟见张氏好端端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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