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海看向苏然,眼中乃是坚定。
苏然沉默,想要听听勾勒海如何说。
;井玉是姜落花没错,但是我为了整个勾勒山族是肯定要命婚的。
;只要你帮了我,不光可以彻底除掉姜落花,还可以得到这半块井玉。
;而且,井玉不亡,勾勒玉也不会全部毁掉。
;勾勒玉不毁,勾勒山族就还在。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要将发誓带进棺材的秘密告诉你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我想把整个勾勒山族交给你。
苏然轻微眯眼,眼神轻动。
这份礼,够大的!
但是,这样的大礼,乃是建立在井玉还在的情况上。
若是井玉消亡的话,那么勾勒山族就不在了,交到苏然手里的也就只有空气了。
而井玉便是姜落花,勾勒海是肯定要和姜落花命婚的。
这样,岂不是有可能要将井玉一起毁掉。
那还谈什么交整个勾勒山族呢。
看上去是一份大礼,但其实有可能到最后,连根草都收不到。
;你如何断定姜落花命婚之后,井玉就还能存在呢,万一姜落花死去之后,井玉成破石头了,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这可是一场冒险的买卖。
;我断定不了,姜落花和井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
勾勒海目光灼灼。
;所以,我希望你和我都去赌上一把。
;赢了,你得到整个勾勒山族,输了,最起码你还能得到姜落花投胎重生的秘密。
听上去,对苏然来说,是一个不怎么会赔大了的买卖。
苏然想了想,然后笑了。
;既然勾勒海你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再多说什么就显得我矫情了。
;这个赌,我应下了。
勾勒海长出一口气,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真的,谢谢。
勾勒海又喝了一瓶酒,他的旁边,已经是很多的空酒瓶了。
或许是勾勒海心中有太多的积闷吧,有太多不能对人言的苦楚。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一切,没人理解,更加被人误解。
快要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了。
今日终于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对苏然说出。
这算是一种释放,也算是终于得到了一种解脱。
;苏然,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话,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入三耳。
;好。
勾勒海拿了一瓶酒,;那,一言为定。
听到这个,苏然心中有些触动,但还是与之对饮,;一言为定。
勾勒海大口大口的灌酒,他现在似乎已经放下了一切,脸上有着一种终于解脱的神情。
;后天我便要和去找姜落花,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勾勒山族,抑或是对我们之间的过往羁绊,都画上一个句号。
勾勒海看着苏然,那是一种几乎恳求的目光。
;若是可能的话,我希望是圆满的,
;但,若是,
片刻的沉默。
却是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完,;算了,反正都结束了,想那么多干嘛。
勾勒海看了看时间,原来都过去了那么久。
;我都忘了,天都快亮了,那就是明天了,明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我在最东边的山上等你。
;好。
勾勒海又是长久的沉默,就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喝酒。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酒气,苏然只是看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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