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工具,而不算人了。 他们似乎没有人性。 可十八号不同,他应该还是一个人。 做杀手时,从来没有任何想要的,每一次做完了任务之后,他就到处走走,也不去喝酒,不去青楼。 旁人都说他年龄还小,还不知女人的好,想要拉着他上那些地方,及时行乐。 可是,做他们这一行的,最开始要训练的不就是自己的意志力吗?说来也奇怪,训练了,意志力却上面的人却任由杀手们抱着这种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来过的心态。或许这也是那些人的打算吧。 只有这样的杀手才能够对任何目标下得去手。 然而她觉得,上面的人实在是想太多了,他这样的人,就算对那些美好还有所期待,也绝对不会去触碰。 因为美好,只需要存在过就好了。 他手上沾染了多少血,自己已经数不清了,只记得小的时候要从一个杀戮场进入另一个杀戮场,能够活下来的条件就是杀掉身旁有可能还能算是朋友的人。 只有杀了他们,他才能活。 如果她心生恻隐的话,那么身旁的人就会利落的给他一刀。 看得多了,难不成还不懂吗? 他只是不愿意将生命浪费在这些事上。 直到后面,他才发现,原来他的自制力,其实也不见得有多好,只是从前没有找到那个可以让他失去自制力的人,等找到了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和其余的同伴,没有任何的区别。 自从遇到一个人后。他找到了比到处走走更吸引自己的事情。 那就是看一看这条手帕,想一想那个连面貌都不甚清楚的女子,如今在做什么。 这种在任何人看来可能都是极其无聊的事情,他却做得很认真,甚至慢慢的在没有任务的时间里面,他就将这个和练功,当成了主要的事情,每一日都要这么做上一次。 他能坐着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看着那条手帕想一天,还有些废寝忘食。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子,甚至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他想的那种性格,却已经恋恋不忘。 他想,若是最终自己喜欢上那女子,也定是他自己给自己洗脑了。 就在这时,帐篷被人撩开,十八号并没有看过去,他还以为是商队里面的人。 那人一看到他醒了,就笑了起来。 “哟,小公子你醒了。” 那一瞬间,十八号觉着自己可能幻听了,他仿佛又听到了那个女子的声音, 偏偏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透过脊椎传到了脑部。 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时候,是整个愣住的,甚至连身体都动不了,有片刻的颤抖。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幻听。 他又看到了那个少女,那个在黑暗之中捡起他这个同样处于黑暗中的人。 明明面前的人,五官都有一些改变,甚至还女扮男装,乍一看,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女子。 但是那嗓音他清楚的知道,就是那个女子。 十八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能就这么木讷的,又专注地盯着面前的女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已经死了。 否则的话,怎么心里念着那个人,他就看到了对方呢。 听闻人死后会去到天上,在天上没有任何的忧虑,难不成天上还能够心想事成不成? 阿鱼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走过去动手扶起他,给他慢慢垫高枕头,“伤口疼的时候说一声。” 然后阿鱼给这人垫了三个枕头,这人都不说什么。 他也没有再继续,戳了戳他的脸,“怎么啦?就不认识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吗?也是,我现在变装成这个样子,你应该是认不出来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能不认账,我把你从巷子里捡到了药铺里面去的事情,你要是赖账的话,我可不会依。” “我看小公子,你也不是这样的人,毕竟我们之间还算有缘分,在盛京城里面没有遇到,反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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