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然而在这个时候要想的话,她也能够想出无数种的可能。 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下意识的就觉得面前这人根本就是在欺骗她! 那个瞬间,她只觉得心很痛。 甚至比那个时候险些被凌辱还要痛。 她眼泪不断的掉落下来,眼睛却一直坚定的看着玉即墨。 然而玉即墨只不过在她落泪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就直接转身离开。 然后她被关在了那间卧房里面。她不断地敲门,然而外面有人守着,甚至已经上了锁。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放过我!你为什么要失诺,明明我都已经那么相信你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难再相信一个人,可是你为什么又要骗我!” 齐梅只觉得绝望,那种绝望比之凌辱的时候还要深刻。 再次简单玉即墨,已经是半个月后,那一天,玉即墨喝醉了。 她跑来了她的房间,告知了她的真相,“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那么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原来玉即墨原本只是这个山寨寨主的女儿,后面她的父亲在一次劫掠行动之中,被人斩杀。 动手的人,正是当时随行在商队之中,镇国公的大儿子,也就是齐梅的大哥。 齐梅只觉得如晴天霹雳一般,“怎么可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居然有家仇。 这种事情,仿佛有话本子里面才能看到。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一定看错了,怎么可能?而且、而且打劫本来就不对啊!” “是吗?我们打劫不过是为了生存!若是能够好好的生存下去,谁又愿意落草为寇?这个该死的世道,难不成还不能让人活了?你知道那批赃款是怎么来的吗?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是多少百姓饿死、冻死、无家可归才搜刮来的吗?我们拿来,又有什么错,就算有错,为何要杀我的父亲?我们自认劫掠多年,从未害过一个无辜的生命,你们却直接取了我父亲的命,该杀!” 齐梅的脖颈,被玉即墨握住,然而玉即墨并没有用力。 齐梅尚且没有从这有些荒唐的家仇之中反应过来,就被玉即墨双眼通红握住了脖颈,同时裙摆被撕了。 齐梅放声大叫:“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她害怕极了,这样的玉即墨实在是太让人陌生了,她不相信这个人,就是之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寨主。 “呵呵,你害怕什么?我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这句话又让齐梅愣住了。 怎么可能,这个人居然是个女人? “怎么?看上去不像吗?”玉即墨露着讽刺的笑容,将头发给落了下来那一瞬间,她原本看上去本就轮廓不分明的脸,多了几丝柔美,眉眼之间竟有了女子的风情。 齐梅简直惊呆了! 她在玉即墨身边呆了一个多月,也没有发现这此人居然是个女子呀! “惊呆了吗?还是说看到我是女子,你就放心了!未免放心得太早了!你知道吗?在我父亲死了之后我落得什么下场吗?因为我是女子,又是曾经寨主的女儿,所以那些人抢夺我!之后对我——” 玉即墨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齐梅已经猜了出来。 她的眼泪不断的落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说对不起,因为有些伤害根本就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的。 然而,她能说她大哥有错吗? 她大哥为人仗义,曾经还单独去过外面闯过江湖,他那个时候那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谁也不能说,因为那是疼爱她的大哥呀! 然而,面前玉即墨经历过的痛苦,又是那么清楚明白的摆在她的面前。 一时之间,齐梅不再挣扎。 “不挣扎了?怎么?我是女人你就放心了吗?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女人也能对女人做些什么!” 这句话一出,齐梅苦笑。 她主动的解开了衣衫,“若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玉即墨吼道:“你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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