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楚煜也在看着萱娘,闻言却是温和地笑了笑,他拦住她要脱他衣服的手,;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本王一会还要出去!你不必等本王,困了就先睡吧!
萱娘闻言,难掩失望,;都这么晚了,王爷还要出去?去哪呀?是什么要紧的事吗?王爷都不与我说一说!
夏侯楚煜满脸都是宠溺,;是要去办要紧的事,不过,墨儿你从前不是不喜欢听我说那些事吗?
萱娘心里暗暗惊了一下,她怕自己再多说就露馅了,急忙垂下头,做出一副含羞的样子,;人家,不是刚和王爷团聚,舍不得王爷吗?
说完这一句,萱娘以为夏侯楚煜会像之前那样柔情蜜意抱住她,可是她等了半晌,也没见他有动作,忍不住悄悄抬头看去,便见夏侯楚煜似乎在发呆。
;王爷?萱娘唤了一声,她有在考虑,要不要对他用催情粉了。
但是萱娘知道夏侯楚煜内力深厚,她怕会被他发现。
萱娘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她说的推那个医女的事是不小心,她跟着他去崖底,就是担心情况有变。
不过她觉得他应该是信了她,否则怎么会半点都没斥责她,也没再提那个医女的事。
一想起那个医女,萱娘垂下的眼中就闪过嫉恨,那女人也就才和夏侯楚煜相识几天而已,凭什么就能得了他青睐?
她偏要毁了她!
;墨儿,委屈你了。夏侯楚煜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的言不由衷。
说完,他像是再不能待下去,转身就走。
当然,在转身之前,他还是深深看了这张脸一眼,眼底的深情是做不得假的。
萱娘追过去,也只看到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她抓紧了门框,眼底闪过委屈和幽怨。
她以为夏侯楚煜会回头看她,这眼神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然而夏侯楚煜这一次却径直上了马,一眼都没再为她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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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州城郊的一座宅子里,黑袍推门进去,对着正侧躺在美人榻上休息的蓝映雪拜倒。
;宫主!
;如何?蓝映雪描画精致的眼睛微微睁开,她眼尾勾了金粉,虽然一副慵懒的模样,但眼神却是勾人的很。
;萱娘没能留住楚王!黑袍据实禀报,;而且属下觉得,萱娘可能对楚王动了情!
蓝映雪倏然坐起,抓起一旁的杯子就扔了出去,;没用的东西!跟她姐姐一样!枉费本宫替她做了那张脸!
黑袍面露不愉,;属下早就说萱娘当不得大用,宫主却执意要派她接近楚王,如今的局面——
;钱左使是在教本宫做事?蓝映雪神色冷厉,打断黑袍的话。
黑袍叫钱遥,是扶苏宫左护法,人称钱左使。
此时听蓝映雪斥责,他亦是不卑不亢,;不敢!
蓝映雪面色变了变,随即冷声道:;萱娘是当不得用,不过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钱遥不解,;宫主命她给楚王下毒,但属下瞧她,根本就舍不得对楚王下手!属下认为宫主不应太过期待,应该早做下一步打算!
蓝映雪冷笑,眼尾微微一扬,;谁说萱娘没下毒?
钱遥闻言眼神一变,旋即惊道:;难道,宫主是在萱娘身上——
蓝映雪掩唇轻笑一声,她赤足走下台阶,眼波流转,身上纱衣扫过钱姚的脸。
钱遥只觉一股异香扑鼻,脸色却瞬间一变,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蓝映雪仿佛没看见钱姚畏惧的模样,她正站在了窗口朝外看,还感叹道:;你瞧这丽州的景色多美,不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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