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盼换好了衣服后出门,没看到之前那个女佣。
走了一段便遇到了一个新的女佣,女佣将她领到了偏厅。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夫人处理了前面的就有时间来处理你了。女佣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等等,战刑宵去哪了?
女佣冷笑:;大少爷正在前面被好好伺候着呢。
景盼还想说什么,忽然一阵风刮了进来。
刮进来了一阵浓重骇人的铁锈腥味。
那是鲜血的味道。
景盼身子一僵,一股不详的感觉钻进了她的心里,来不及多想,她直接朝门口冲了出去。
女佣反应过来时景盼已经出了门口,她立马追上去:;站住,别跑!你不许去前面!
景盼根本不听她的,一路跑到了前厅。
守门的佣人将景盼拦下。
;大少奶奶,夫人正在里面干正事儿,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让开,我要进去!
;嘿,乡下来的野丫头还敢在战家的地盘上耍横,我先打死你!佣人说着就扬起了手掌,只是巴掌还没落到景盼脸上,就被景盼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手腕。
;啊!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松口!!!我放你进去还不行吗,你松口!!鲜血喷溅了出来,女佣吓得面如土色赶紧退让。
景盼这才松口,抹了一下满口的鲜血,推开了大门。
屋里的一幕叫景盼心如刀锥!
战刑宵赤裸着上半身单膝跪在地上,一个中年男人举着鞭子正在用力疯狂的抽打着他。
啪啪!
一鞭子下去,每一下都带着血的红,扬起的鞭子被的鲜血沾满,在空中划出一抹月牙的弧度。
景盼的呼吸都快被掐住了,这些鲜血,也是上辈子流淌在小瑜身体里的鲜血,他们这样欺负战邢宵,就像上辈子欺负小瑜一样。
为什么,凭什么!景盼的眼眶红了,又一鞭子扬起,她想都没想直接冲过去一抱抱住了战刑宵的背!
;我不许你们这样折磨他!原来他背上那么多的伤都是这么来的!
一鞭子直接落在了景盼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她咬破了唇瓣,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战刑宵扭头看着女人因为疼痛得而苍白的小脸儿,眸光抽动了一下。
四周的人都惊呆了,下巴掉了一地。
敢在夫人对大少爷行刑的时候闹事儿,她是不想活了吗?
;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厅正上方,白霜看着景盼,砰的一声将手里正在把玩的花瓶拍在了桌上。
景盼抬头看着白霜。
高贵的女人,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都透露着奢华与贵气,上辈子景盼没见过她却听说她后来在战老过世之后取代了自己的老公掌握了整个战家。
是个手腕过人的女人。曾经有财政媒体专题采访她,用的形容词是铁血娘子。
与她作对是没有好下场,只是为了孩子,为了战邢宵,景盼没有选择。
白霜与景盼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红唇冷冷勾起:;滚开!
;不,我不会放开我老公的!
;皇帝杀人都要有理由,夫人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白霜闻言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在我家处罚一个野种还要问为什么?
;当然!景盼反驳着喊出声。
白霜朝管家挥挥手。
管家阴着一张脸走到了景盼的跟前,目光憎恶:;你们在房间里干的事儿惊吓到了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导致二少爷和少奶奶都受了伤,所以要惩罚你们。破坏了二少爷的新婚之夜,要重罚。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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