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到,我快受不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傅明理。
“我去一下。”傅明理没头没尾地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简悦拿着纸扇拼命地扇,那熊孩子突然挥手,差点戳到她的眼睛上,简悦再次暴跳起来,“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扔到窗外去。”
“哇——”熊孩子再次嗷嚎大哭起来。
熊孩子的母亲一边安抚他,一边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干嘛总是欺负我儿子?”
简悦:“你家的熊孩子你不管,我替你管。”
熊孩子的母亲:“你一个大人,跟一个孩子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简悦:“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也想相互体谅一下,可是你看看你家孩子,他的手都生疮了,还有他的脖子、手臂,都烂
成大坑了,一看就知道他有病,万一他得的是传染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熊孩子的母亲吓得脸都白了,“你……你别胡说。”
这时,傅明理回来了,他拿起放在地上的东西,对简悦说道:“走。”
他带她去火车餐厅,坐下,打开车窗,凉爽的风吹进来,非常地舒服,她的心情也随之爽朗了很多。
他为她点了一份红烧肉饭。
简悦实在是没胃口,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吃饱了,你吃吗?不吃我就扔了哦。”
“别,给我。”傅明理毫不嫌弃地接过她吃剩的那份红烧肉饭,大快朵颐起来。
“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简悦好奇地问道。
傅明理陷入回忆中,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去到你就知道了。”
下了火车,马上又去乘坐汽车,到农场时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了。
简悦累得都快晕了,好想躺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
农场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去的,傅明理让简悦坐在一旁看行李,他去交涉,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才回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那男人嘴里叼着香烟,神情不可一世,“哟,这是你媳妇,长得挺漂亮的嘛。”
傅明理脸色一沉,刻意站到那男人面前,遮挡住他的视线,“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带我们进去。”
男人吹胡子瞪眼睛,“你这小子,生怕我会抢了你媳妇似的。”
简悦低垂着头站在一旁,一声不吭,被人窥觎,可不是件好事。
傅明理找的这人找来了辆小皮卡,他叫他们上车,前头只能坐两个人,简悦主动提出她坐后面去,后面是敞开式车厢,不能避雨也不能防晒,好在这个时候太阳刚刚下山,不是很晒。
男人撇撇嘴道:“坐什么后面,你在前面抱着她坐不就得了。”不容他们拒绝,勒令他们赶快上车。
简悦自然而然地坐在傅明理的大腿上,什么害羞啊,不好意思啊,对她来说,统统都不存在,这是她爱的男人,她巴不得跟他亲密接触呢。
倒是傅明理,颇难为情,整个人都不自在,身体僵硬极了,心跳得很快,呼吸很急促。
男人故意把车开得很快,风驰电掣的,半路
上还玩了一把漂移,吓得傅明理紧紧地抱着简悦,生怕她被甩飞出去。
傅明理惊魂未定,后知后觉又发现,他的小兄弟居然不听使唤地昂首挺胸蠢蠢欲动。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简悦很不舒服,下一秒,她就恍然大悟,懂了。
这人,可真够闷骚的!
一大片荒地,野草丛生,在这样的路上开了十几分钟,车终于停了,停在一排茅草泥土屋中间。
傅明理面红耳赤地推了推简悦,示意她下车,下了车,他从麻袋里掏出一块肉,依依不舍地递给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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