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怎么能没事?
那胡一天刚才都扣动扳机了,距离开枪只有一步之遥,就差一点点,白玉韵的脑袋就要当场被当成西瓜给爆开了。
胡家的人,不好惹啊!
杜建德那个王八蛋,他从江州市跑来阳泉市跟胡家作对,都不跟自己打声招呼,当自己这个总殿长是摆设吗?
“叫杜建德到我这来!”白玉韵气呼呼地说。
当天下午,杜建德就从江州市赶到紫云殿省级总部。
阳江三省的市级紫云殿殿长皆在此!
白玉韵端坐高台之上,一脸严肃。
杜建德察觉到不妙,但并不急着说什么,而是按照礼仪流程,恭恭敬敬地道,“参见总殿长。”
“啪”的一下,白玉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神色凌然至极,“杜建德,你还知道我是总殿长呢。”
“总殿长开玩笑了。”
“开玩笑?你跟我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从江州市跑到阳泉市来闹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总殿长吗?”白玉韵黑着脸说。
杜建德道,“这件事的确是属下做的不对,属下向总殿长请罪!但事出紧急,属下也是没办法。”
“你……”
白玉韵气的脸色煞白,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杜建德如今背靠北疆军,自己还不能太过于刁难他了,否则,就是跟北疆军过不去了。
可他毕竟又是白玉韵的下属,这次的事情,又连累了白玉韵差点被崩,这要是换成另外两位殿长,早被白玉韵问罪了。
但面对背后有北疆军撑腰的杜建德来说,白玉韵就不能那般随意地处置了。
这些事情,他知道,杜建德知道,但另外两位殿长可不知道。
他们看到的,是白玉韵被杜建德这个下属说的无话可说的尴尬场面,心里面肯定有不少的疑惑。
这让白玉韵的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
自己作为三省紫云殿的总殿长,竟然被下属给弄的没话说了,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
“你们两个,先出去!”白玉韵安奈着心中的火气,对钱朝和另外一位殿长高佩说道。
二人道了声是,转身离开。
大殿之上,只剩下杜建德和白玉韵二人,白玉韵终于不用再端着了,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杜建德,你知道我最后为何也会向着你这边吗?”
“属下不知。”杜建德如实说。
白玉韵说道,“我和特别行动组华东区的总指挥使以前是战友,他来过我这里。”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番话意味着什么,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总殿长,这件事情我并非有意要瞒着您,而是事出突然,我的确没时间通知您。再者,我也没想到这件事会惊动到您,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若非阳泉市的紫云殿插手,这件事断然不会闹到要惊动白玉韵的地步。
杜建德也的确是没想到,胡家在阳泉市的势力会这么大,更没想到,钱朝会那般向着胡家。
还有那阳泉市特别行动组的人,明明是特别行动组,竟也跟着讨好巴结胡家,这胡家在阳泉市的势力,可想而知。
白玉韵叫杜建德前来,目的并不在于斥责杜建德。
自己的属下能跟北疆军交好攀上关系,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叮嘱杜建德,既然现在已经得罪了胡家,那就别想其他的,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
这二者总要选择一个不是!
“属下明白!”杜建德并不觉得意外,从白玉韵选择站在自己这边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白玉韵肯定对这次的事情也是有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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