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把这些人请上了楼,开了窗子之后,不用风扇也很凉快。
大家又商议了半日,把方向明确了,再各自交到下头去商议。
唐时锦也把涉及到商人的,让许天禄组了个商会,交给大家提提意见。
但是这年头儿,是不会真正重视“民意”的,所以半个多月之后,修订过的大庆律,就提请朝议,然后就是各种扯皮。
也就在这个时候,桃成蹊,新鲜出炉的“正听使”大人,将三案的安民书写了出来。
一幅四尺宽六尺长的白布,齐刷刷的挂在了总缉事厂的门前,挂的很高,又都刮了蜡,不怕雨淋日晒,字迹又大,铁钩银划,老远看上去十分壮观。
不少人簇拥过来看。
安民书用辞极简,事理极明,明明并不多么优美,却又叫人觉得极其真诚可信,字字切实,专业感十足。
这对于诸官员,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力,于是扯皮渐渐的没了,新的大庆律得以推行天下。
晚上炎柏葳来的时候,忍不住笑跟她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真的特别旺我。很多时候,你明明是无意的,却能帮我大忙。像现在,你明明只是做自己的事情,但却能助我东风,让我做事情顺当许多。”
他还举例:“真的,我越想越觉得是,你看在江南,你连一个梦都助我良多,如今更是,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明明我们并没有商量过,但你就是能屡屡帮到我。不止是这一件事。例如说薛凤连,你看,我正好差一个做吏部尚书合适的人,我又正好差武将的势力,而你无意之举,就平白得了人情,把人送到了我面前,文臣武将都有了……真的不信不行的。”
唐时锦道:“财神旺夫,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炎柏葳笑道:“你说的对。”
他把人搂进怀里,手伸进她衣服,来回摸着她软乎乎的肚子。
唐时锦懒洋洋的倚在他怀里,随口问他:“你刚才叫人给大眼灯儿送啥了?”
“哦,药方。”炎柏葳笑道:“锦儿,我跟你说个笑话。”
她问:“什么笑话?”
炎柏葳笑道:“你还记得找你的那个云见朝么?”
她嗯了声,炎柏葳道:“太祖皇帝当年南巡,微服私访遇匪,被一个民间女子所救,太祖皇帝想把她带回宫中,但这女子却不肯,然后就一直住在宫外,但据说太祖十分钟爱这个女子,时常出宫与她私会,两人纠缠半生,太祖故去之后,这女子出家做了道士,道号九宵。”
他顿了一下:“之后永庆即位,野史上传是她的儿子,但玉碟上不是,但总之,继任的皇帝亦十分尊敬他,于是这位女道士,在临去之前,说,感于两代君王之情,她要送给我大庆朝一个重礼,她要保大庆代代贤后。”
唐时锦稀奇的道:“保大庆代代贤后??”
“对,”炎柏葳道:“然后她就把身边的一个女子,名叫‘赵燕云’的,送给了永庆帝,起初封燕妃,后来封后。”
他顿了一下:“我说的这些,正史之中都没有记载,但太祖临幸这女子,是有记载的,皇后也确实是赵燕云,应该有八成准儿……你看看这首诗。”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给她瞧了瞧,唐时锦道:“怎么?”
炎柏葳笑道:“炎三说了云见朝之后,我实在是觉得奇怪,就细查了查,一查之下……我还真的吓了一跳。大庆的历代皇后、得宠的皇妃身边,全都有名字中间字重合的心腹,偏又不是排行,这在宫里其实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妃子们一向喜欢计较这些的。”
“我倒着查上去,名字重合的,合起来是:‘燕山空留梅上雪、秋水长见……’,如今已经到了见字了。”
唐时锦看了看刚才的纸,诗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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