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头大起,铉州的大军终于来了。
铉州的军队都是骑兵和飞行军,并无步军相随。
想来是为了加快行军速度,种章统率骑兵和飞行军先行,步军还在后面跑步呢。
大军气势汹汹的扑上来,黑压压的遮天蔽日。
临到近前时,发现了严阵以待的建州大军,各级统将急忙勒令军士们停止前进,迅速地整军备战。
中军门旗左右分开,一员大将在众多将领的陪同下,立在门旗下,聚目向对面观看,此人正是铉州牧种章是也。
种章望着对面的建州大军,不由得紧锁起双眉。
他奉唐丞相急令,率领铉州大营的骑,飞两军,紧赶慢赶地奔袭蒑守关,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思索片刻之后,种章提了一下座下的狻猊虎兽,出门旗来到阵前,运用法力高声叫道“建州反贼的统帅是谁,速来阵前叙话!”
冉常冷笑了一声“你们留在此处,我去会一会他!”
用脚敲一下座骑,冉常从中军门旗下徐徐而出。
行至两军阵前时,冉常带住了虎骑,高声喝骂道“种章,你个牵马坠蹬的无耻小儿,在老夫的面前还敢放肆吗?”
种章愣了一下,这是谁呀,怎么出来就骂人,连忙定睛细看,发现还真是老熟人,这不是丞相冉常吗。
别人要是这么骂他,他能立刻暴跳如雷,而冉常如此骂他,他却偏偏没法生气。
因为人家说的都是事实,种章未发迹之前,曾做过冉常的亲兵护卫,这牵马坠蹬的事情真就没少干过。
后来冉常去了凡界,种章改投晨浩天,凭借着战功,一步步坐上铉州牧的位置上。
此时看见老上司出马,种章的气势立即矮了三分,拱手说道“冉,冉老,长久未见,种章这厢有礼!”
冉常哼了一声,提声怒骂道“你个不肖的贼子,身受大王天恩,却做出背主之事,是为不忠!”
“身为老夫的亲兵,却改投旁人为虎作伥,是为不义,你个不忠不义的匹夫!”
“如今,大王欲铲出逆党,匡扶朝纲,老夫奉王命讨逆,你理应自缚双臂,跪在老夫的面前请罪!”
“没想到,你不但不思悔过,反敢领兵犯境,你可还知道忠义廉耻四个字吗?”
一席话,骂的种章面红耳赤,张着嘴,吭哧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觉得气势已无,对方又是有备而来,这仗肯定是没法打了。
无奈下,冲冉常抱拳低头,也没好意思搭话,拨转狻猊虎兽回归本阵,随即大手一挥“回撤铉州!”
军令如山,铉州大军都是骑兵和飞行军,来的快,回去的也快,倒卷旗号呼啦啦退了回去。
建州大军的中军门旗下,一员大将鼓动着法力,大声叫道“丞相大人威武,骂退晨浩天百万军!”
众军听得真切,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看着铉州军退走的背影,不少人目露轻蔑之色,在将领们的有意带动下,众军齐声高呼“丞相威武!丞相威武!”
一时间,大军上下士气高涨,气惊云霄!
天泽王都王府花园里,晨浩天一身便装,蹲在一片花田里,很有耐心的在那种花。
花田外丞相唐正泉,司徒吕望,司空解空元,太尉春杰,四位朝中重臣跪在田地边请罪。
春杰是递补上来的,骏篙死后,太尉一职不能一直空着,晨浩天反复斟酌后,将他提至这个职位上。
此刻的晨浩天,面色波澜不惊。
用小锄头在花地里刨出来一个小坑,然后取过来一颗鲜花,根部朝下放入坑中。
再用手中的小铲子,专心致志的培土,最后用木勺舀了一勺清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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