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闻纳闷的看着他:“这说什么呢?什么马王爷?”
在李闻的逼问下,马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李闻乐了:“除了我们,还有人打算替天行道呢?”
纸人说:“应该是这段时间投胎不成的鬼魂。”
马丰哭哭啼啼的说:“我也是奉命行事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有事也别冲着我来啊。”
李闻问:“你奉谁的命?”
马丰说:“是县里边孙会长的命令。”
李闻有点头疼:“为了生个孩子,我还要去县城一趟?”
马丰畏惧的看着李闻身边的纸人,小心翼翼的说:“谁要生孩子?”
李闻说:“我们家何花。”
马丰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难道是被人从考场上带走的何花?”
李闻嗯了一声。
马丰又惊讶的看着李闻:“那你就是李狗剩?”
李闻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马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其实,你们也不一定非要去县城。我给你们写个说明,你们有了这个说明,咱们镇上的人就不会管你们了。”
“回头等孩子生下来,是交罚款还是送人,你们看着办就行。实在罚款交不上,你们再找孙会长也行。”
李闻答应了。
马丰立刻笔走龙蛇,写了一封信,然后盖上了章。
李闻看了看,这信上写李闻的大儿子有残疾,因此特批要个二胎。
李闻把证明揣起来,对马丰说:“你再给三舅家的表哥写一个。”
马丰已经被吓破胆了,有求必应,笔走龙蛇又写了一个。
李闻揣着两个证明,兴冲冲的走了。
而马丰看着自己媳妇,叹了口气:“明天,我就辞职吧。这个活不能干了。”
马丰的媳妇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打冷战。
路上的时候,纸人对李闻说:“你的阴珠在哪呢?是不是该给我了?”
李闻说:“别着急,咱们先把证明送回去。”
他们两个进了凶宅,然而凶宅里面漆黑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李闻有点纳闷:“难道还没搬过来?”
他们又回到三舅家,三舅家也没人。
李闻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他开始敲邻居家的门。
敲了很久,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探出头来,警惕地问:“什么人?”
李闻说:“你知道狗三一家人去哪了吗?”
八字胡沉默了几秒钟说:“不知道。”
李闻感觉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到底在哪?”
八字胡转身关门。
李闻直接一脚踹过去,把门踢开了。
“人呢?”李闻问。
八字胡疼的呲牙咧嘴,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杀人了。”
李闻捡起一块砖头,在他头上蹭了蹭:“人呢?”
八字胡怕了,小声说:“刚才来了一辆车,把他们带走了。应该是去了镇上的卫生所。”
李闻一听这话就急了,骑着自行车向镇上赶过去。
镇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小小的诊所。
里面的医生水平不怎么样,别说动手术了,抓药都费劲。
等李闻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哭声。
李闻的腿有点软。
他把自行车仍在路边,身子僵直着走进去。
看见何花和狗三的媳妇并排躺在手术台上。
有血流出来,淌了一地。
看不见医生,可能已经跑了。
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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