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让我练手的,由你代劳,我还怎么学?”虽然她心里已经原谅唐枕了,但还不能让唐枕知道,要不然他一定会觉得她是个没脾气的!
婉婉这般想着,书写请帖的模样更认真了。
她写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唐枕问:“婉婉,你累不累?腰酸不酸?”
婉婉点头,她每次来葵水,都容易觉得疲累,腰也会酸,唐枕怎么知道?
唐枕心想:我就知道,我平时那么生猛,在床上怎么可能一次就够,肯定是一次一次又一次,两次三次四五次……可怜的婉婉,被这么折腾,腰不酸才怪。
他忆起早上看见的,床褥上触目惊心的一块血迹,不难想象昨晚婉婉受了多少苦,可怜的婉婉,脸都白了,眼下还有一片青黑……明明难受却还要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她总是这么善良,这么体贴。
这样想着,唐枕看向婉婉的目光又充满了怜爱。
“婉婉,我给你揉揉!”
想起唐枕那手劲,婉婉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必了,我也没那么难受。”她还有好多份请帖没写呢。
唐枕见状抓起一张,“那你念,我给你写。”
婉婉同意了。太守府的七夕宴自然不简单,受邀的除了唐家亲朋好友外,还有唐大人的同僚下属等等,这部分写完,就轮到婉婉娘家那边了。写完父母后,婉婉犹豫了一下,念出了表哥沈从的名讳。
唐枕笔下一顿,心里不太舒服,便道:“你这位表哥,似乎很不一般嘛!”
婉婉知道在他说的是那封信,当即道:“要不是表哥送信来,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唐枕有些心虚,但想了想,他还是将那件事说了。
婉婉惊讶,“你是说,表哥他早已从了反贼?”
唐枕轻声道:“原本我还只是猜测,但他能给你送那封信,反而印证了这一点。”
他将自己那天和沈唤发现的说了一遍,又解释道:“蒋家表面上是安州一介商贾,其实每年都有一支商队前往锦州送粮送药。”要不是唐枕自己经营了几间铺子,他也不会清楚这点,“当然,跟锦州做生意的商人那么多,蒋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可我查过蒋家,蒋家家主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他凭什么大发善心,每年都带那么多货送去锦州低价售卖?况且锦州与安州所隔遥远,这一路过去,光是车马资费就要不少钱,这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生意谁肯干?”
婉婉听明白了,“所以蒋家是另有所图?”
唐枕继续分析,“你想想,孙御医如今借住在蒋家,沈从若只是蒋家公子的朋友,他凭什么指挥丫鬟带你过去?又凭什么知道我和孙御医的交易?”要知道,孙淼这种在宫里任职几十年还全身而退的,嘴巴怎么可能不严实?
“除非沈从早就是锦州州牧的心腹,蒋家不过是他的下属。”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通这一切了,孙淼嘴巴严,不代表他身边的药童不会被收买,而孙淼身在蒋家,背地里的一切都可能被监视。
婉婉:“那怎么办?”若是沈从真像唐枕说的那样,那被查出来,受牵连的可不止顾家。
唐枕安慰道:“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要只是我的猜测便算了,若真的有证据摆上来,肯定要拿他下狱。”
婉婉听着这话,想起小时候待她很好的表哥,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她没想到表哥外出五年,竟然反而变笨了,他难道没想过送来那样一封信,可能会暴露他的身份吗?还是说他为了挑拨她和唐枕,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唐枕也想到了这点,他觑了一眼婉婉的神色,道:“你表哥这样,不会是对你有什么念想?”
婉婉摇头,“不可能。”
唐枕:“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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