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得意自己的这番算计,全然忘了自己这么努力,为的只是认输
薛云似乎并未有反应过来,胡全一路狂奔来到了那擂台的边缘,然后他纵身一跃,半个身子都已然飞出了擂台。
可就在这时,一抹银光袭来,薛云的银枪,从他左侧手臂的衣衫中穿过,贴着胡全的皮肤,银枪上的寒意席卷,让胡全的心头一颤,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枪下。
但偏偏,薛云对于枪招的把控已入化境,银枪贴肤而行,却并未伤到胡全分毫,反而从他右臂的衣袖中窜出,胡全的手臂绷直,整个人宛如一件衣衫一般被悬挂在长枪之上,身子还在轻微晃动,那模样当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围观的弟子们顿时笑作一团,大风院的众
人更是笑得花枝乱坠,就连素来不苟言笑的希温君在那时不由得抿了抿嘴。
“胡师兄你我的决斗还没有分出胜负,你这是要去哪呢”薛云眯着眼睛问道。
随后枪身一挑,将胡全的身子又重重扔回了擂台中。
“胡闹简直是胡闹”
远处的凉亭内瞥见这番场景的张囚可谓怒不可遏,他大声的言道,做势就要动身前去阻拦。
可这时一只手却忽然伸出拦在了他的跟前,赫然是赵权。
“赵权,你干什么”他寒声问道。
赵权笑道:“张师弟,这阳山大比自有其规矩,小辈们的比斗,咱们看看也就罢了,难道还能真的出手不成”
“这是在比斗吗这分明就是在羞辱”张囚言道。
“羞辱我看方才你门中弟子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可比这要下作得多,也不见张师弟出面主持正义呢”一旁的杨通也出言说道。
张囚看着这二人,又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白素水,微微一愣,便反应了过来。
他收起了前往那处阻拦那场闹剧的心思,然后看着像三人,问道:“看样子三位似乎有些话想要对我说。”
他这般说着,衣袖一拂,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赵权与杨通对视一眼,随即二人也在这时坐下,然后赵权言道:“是张师弟有话要对我们说吧。”
“我不管郢相君到底给了你怎样的承诺,但为了私欲将我阳山置于险地,我赵权可不答应。”
张囚知道,赵权话中所指的还是昨日他出手伤到刘言真的事情。
“只是一时护徒心切,三位就不用得理不饶人了吧”张囚平静言道。
赵权的身子却在那时微微前倾,目光越过张囚看向远处拿在演武台下蹦蹦跳跳的少女,然后低声道:“你用了阴煞真力那可不是意气之争能够使出的法门,张师弟是想要刘言真的命对吗”
张囚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那般隐秘的出招竟然没有瞒过眼前这位师兄。
他也是坦然之人,既然被揭穿了,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他言道:“师兄的修为看样子又有精进,师弟这些不入流的伎俩终究是瞒不过师兄的。”
“哼张囚你就不要再在那里说风凉话了你蓄意跳动阳山与黑水城的仇怨,到底意欲何为”杨通是个急性子,当下便怒声质问道。
张囚面对杨通的质问,神色冷静,他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言道:“诸位放心,张囚确实有自己的算计,但还没有蠢到要和黑水城的那个刘疯子撕破脸皮的地步。”
“阴煞真力我确实用了,但只是微末一点,不会害了那孩子的性命。”
众人都了解阴煞真力的可怕,哪怕只是微末一点,给修士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他们自然不会相信张囚的话。
“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赵权又在这时问道。
“我想你与那位李世子素未谋面,想来不至于恨之入骨一定要取他性命吧”
“郢相君要杀李丹青,那是宫里的事情,阳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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