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一头牛的寿命有多长,在动物园里的话,它能活三四十岁没问题,农村耕地的话,八到十年,如果是肉牛场,那三五年就要嗝屁了,所以如果按照十年去规划,它的青壮年时期是在五到八年。
来的时候那头牛至少有六七岁了,虽然还属于青壮年时期,但对比现在这个四五岁的样子,明显要年轻化一点。
老黄牛勤勤恳恳奉献自己的一生,最后要么老死,要么被卖掉,老牛的肉就是杀掉也没人去买着吃,因为根本就咬不动,也消化不了。
所以现在这头牛比原先的牛年轻一两岁,乍一看可能不觉得有啥,但对于需要牛耕地的老百姓来说,差个一两岁那就证明可以多干两年活呀,所以陶毅说他们赚了的时候,大伯娘开始不明白,在仔细看过牛之后,她惊道。
“这头牛比原先的小一点,瘦一点哈,是这意思不?不过我不明白啊,换牛的时候咱们的牛怎么不叫呢?还有这头牛,它难道不认生?我们让它走,它就走了?”
未免也太听话了?牛脾气牛脾气,那可是不好治的啊!
对此,陶毅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卓琳心里想着,是不是跟她拿着催生出来的青草喂它们有关系?
这头牛是因为吃到了她喂得草,所以产生了依赖情绪,原先那头牛,是不是被人拿着它们车上的草给引走的,也不好说,因为来的时候车上装的草,现在已经一根不剩下了。
大伯娘还在惴惴不安的想着回去怎么向村里面交代,卓琳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牛的病气已经转移走了,一点毛病也没有,瘦的话多喂点草料就能养起来,但是年龄却无法改变,那些人表面上看占了便宜,实际上傻得出奇。
回到村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村委,找到村长和平时饲养黄牛的老钟头,将前因后果说了说后,村长当场就发飙了:“那你们怎么不报公安啊,怎么还把牛给带回来了?”
大伯娘红着脸不说话,说什么呢,错的是他们家,只能将希冀的眼光投向老钟头。
“我们看着这头牛比咱们的似乎更年轻一点儿,所以想着带回来看看,观察观察,实在不行了,明天再去报公安,牛也认主,老钟头喂了它老些年了,总能认出来的,对不对?”
村长气的胡子乱抖:“妇人之见,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人家今天得了牛,明天就会把牛放在自家村子等着你去啊?不可能,肯定得藏起来,让你们找不见,等风头过了,再牵回去。”
老钟头喂了很多年的牛了,自然能一眼看出来这头牛的年龄。
“五岁多点儿,咱们的牛都快八岁了,年轻了三岁不止,暂时没看出有啥大毛病,不过人家既然给咱们换了,说明肯定是病了,虽说年轻是年轻了点儿,但就怕医治它的钱,我们掏不起,这样,你们也先别自责,老杨也别生气,咱观察一个晚上看看再说,没准真占了便宜呢?”
卓琳回来的路上,已经休息够了,就想趁着晚上多催生点草明天送过去,指不定这些草对牛的身体也有帮助呢,现在要紧的是把这头牛留下来,换牛的人指不定还在背后观察着,如果有一天再过来换牛,也绝对不能让牛跟着他走了,所以,它们爱吃的青草,绝对是法宝。
大伯娘给了村长一毛钱的租用费,村长有些生气。
“该多少还是多少,我们不占你们这个便宜。”
“真有病了,我们家出钱,毕竟小三岁呢,也没必要送回去,”
伯娘的意思是,他们占了便宜,没必要再折腾回去,干脆将错就错,大不了他们家花钱给牛看病。
这么一说,村长的表情才算见好。
“行了,家去,老钟头也说了,先观察一个晚上,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明天就去兽医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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