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这句话是没错的。
温宛也没想到自己上辈子被苏玄璟玩的团团转之后,也会熬到老鼠扛刀,满世界找猫的一天。
看着车厢里坐的那只……苏玄璟,温宛眼中无比讶异,些许不满,“苏公子怎么会在本县主的马车里?”
苏玄璟身着白衣,容颜如玉,浅浅微笑,“在仙瑶阁看到县主马车,有意下来询问,听徐福说县主要去护国寺?”
温宛皱皱眉,朝车帘外看了一眼。
苏玄璟不是看不懂脸色的人,他只是看不懂温宛的脸色。
明明心里有自己,连他不吃韭菜这种事都能记在心上,为何就不肯遵从内心,承认喜欢?
这有多难?
“苏某也正想到护国寺祈福,县主若不介意,可同行?”苏玄璟想到之前在天慈庵发生的事,便如何都不能叫温宛一个人去护国寺!
温宛很高兴苏玄璟能去护国寺,但她不想与苏玄璟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苏公子没有自己的马车?”
温宛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万一苏玄璟在别的马车里出了意外,掉头跑了,她拿啥玩意给萧臣交差,“没有就一起。”
苏玄璟面色无波,眼底却是光彩,“多谢县主。”
“徐福,去护国寺。”
马车缓缓,温宛与苏玄璟无甚好说,就只侧身看向窗外,浅青色绉纱隔着熟悉的朱雀大街,人来人往,匆匆忙忙。
距离护国寺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柳滢却希望时间可以长一些,因为这样,她与萧臣独处的时间就会长一些。
昨夜明明说是午时启程,不巧今晨有雨。
就在柳滢以为护国寺去不成的时候,萧臣竟然早早起来备好马车。
虽然赶的急,可柳滢心里欢喜。
她想去护国寺,表哥便不论风雨都陪她,这或许就是喜欢!
车厢里,萧臣别有思量。
司马瑜说的对,有些姑娘就如昙花,擦肩而过时你不拽住她,茫茫人海就再难偶遇,上辈子脖子差点儿没扭断换来的擦肩,你若就擦擦肩,那就只剩下擦擦肩。
但你要把手伸出去,那将会有无限可能!
温宛同意把苏玄璟舍出来这件事,就如那昙花一现的姑娘,把握不住,后悔莫及。
莫说下雨,就算下尖刀他顶着锅盖也要去!
“表哥?”柳滢见萧臣久不开口,轻唤。
萧臣闻声看过去,想了想,“距离护国寺还早,你若无趣,本王给你讲些我在朔城时的奇闻异事?”
“好!”柳滢脸颊泛红,眼睛放亮。
原来母亲说的对,这世上只有不努力的女人,没有拿不下的男人。
柳滢的母亲在幽郡是有名的花魁,卖艺不卖身,那是幽郡多少男人眼里白月光,到最后落入柳家也是她精心为自己选的后路。
柳府无老,她入府直接便是当家主母,生下的女儿便是柳滢。
萧臣看了眼柳滢,“三年前,本王在朔城为守将时有过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柳滢睁着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虔诚又热情。
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
柳滢很快就为她的好奇付出代价。
萧臣告诉柳滢,三年前朔城闹鬼,那是只无头男鬼,每晚子时都会出现在清白女子闺房里,不干别的,就来回走,边走脖子上边喷血,喷的满屋都是。
柳滢初时那双闪闪亮亮的眼睛变得空洞,瞳孔微缩,“然后……呢?”
“然后就走了,喷完就走了。”萧臣说他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那的确是桩悬案。
半个月的时间,朔城前前后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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