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那里的好朋友却只有玉隐诀一人。
原因无他,不过是因为她没钱,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跟她打交道。
再加上她的身份,剩下的那一部分也怕惹祸上身,所以对她是避之不及的。
也只有玉隐诀,这个对医术如痴如醉的男人,在和郝枚交流医学心得之后,深深的被她的全新观念折服。
于是,甘愿冒着别人都不敢冒的风险和她交朋友。
也就是这样,郝枚才有了一个看病拿药都不花钱的好途径。
因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玉隐诀已经把她所有的药钱都付过了。
走上前来,见郝枚没有回答他,他再一次的问道:“娘娘,你刚才在说什么原来如此。还有啊,听小茹说小殿下被蛇咬了,现在怎么样?看他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已经无碍了?”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二皇子卷曲的那只腿上。
“没事了玉太医,你过来看。”郝枚招呼着他,一脸的怪异神色。
闻言,玉隐诀几乎是没有一刻犹豫的走了过去。
“你看!”郝枚指着那盆已经变得发红的水,和褪色退褪了一半的蛇,看着玉隐诀说到:“玉太医,原本我以为咬了郝帅的是一条毒蛇,可是现在你看,这蛇根本就是被加工过的。你说说,这是个什么情况?这蛇,是不是有主人的?”
“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害你?”玉隐诀的心里一抖,立刻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最近骊妃在宫里的风言风语传得到处都是,除了她患上疯病以外,就是时隔五年又重新复宠。
说真的,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玉隐诀就感觉到有些不好。
后宫里的那点事儿,他虽只是个太医,但是也知道得不少。
为了争宠夺爱,伤人陷害的事情,后宫的那些个女人还真是做得出来。
但是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以后,郝枚却不赞同的摇摇头。
不是她多么单纯的以为不会有人害她,而是这事不合常理。
只见她认真的看着玉隐诀说:“这事儿不对劲儿。我不认为是有人刻意要害我。”
“哦?怎么说?”玉隐诀看着她,在等着她的回答。
人人都说骊妃是疯了,可是只有玉隐诀知道,这骊妃非但没有疯,甚至还比一般的后宫妇人多了不知道多少智慧。
就拿医术来说,后宫哪个女人会?
可偏偏骊妃就很厉害。
甚至,她还知道许多莫名其妙的知识,那是连自己都不曾听说过的。
见玉隐诀问自己,郝枚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到:“若说要害人的话,作案动机要有!我又没有惹什么人,谁会来害我?”
“这个…”玉隐诀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接着说:“就是这个原因吗?”
“当然不是了。既然假设有人要害我,那么拿有毒的蛇扮成无毒的我能理解。总不过就是让我放松紧惕,然后给予致命一击。如果运气好蛇能够跑掉的话,最后就算是查,也不一定查得出来,你说是?”夏郝枚仔细的分析着,双眼干脆的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这点我同意!”玉隐诀点点头,赞同她说的话。
“还有啊,这利用没毒的蛇扮成有毒的,就算是被它咬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了吓我一跳?为了恶作剧?有那么傻的坏人吗?”郝枚哭笑不得的说着,看着玉隐诀反问到。
听她这么一分析,确实也有道理。
于是,玉隐诀也放下了心头大石,笑了笑说:“那既然不是有人要故意害你,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我猜啊,纯粹就是由于我太倒霉,郝帅也太倒霉。说不定这蛇是宫里哪位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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