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震旦这边就不一样了。
由于在一千年前,那位圣王在震旦这边儿,帮着震旦帝国封印了兴风作浪的暴食,所以心存感激的震旦人自发的给他立了一座雕像,并当做圣地,安排专员在那里镇守。
而刘大爷呢,要去震旦人民心中的圣地去挖坟。那人家是自然不同意啊——一千年前我们吃得苦还不够多?你还非要再让我们尝尝那种苦头儿?
姓刘的你要真敢,我们就跟你没完!
但刘大爷真这么做了:由于不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刘大爷很识相的,先派使者带着礼物过去交涉。但得到的回应却是:带上你的东西(指来使),给老子滚。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有撕破脸的说法。
在撕破脸之前,先问自家好友兼合作伙伴萨罗姆要了几十名改造人,然后再派他们每人带上几百名骑兵到震旦去逛游。
烧杀抢掠无所不作。就欺负你震旦帝国是游牧民族,靠水草牲畜过活,人民四处找牧场,家里没几个城池,死命的杀你的游牧民。而我这边则是农耕民族,家里有的是城池,不怕你过来打。
对此,震旦帝国的领导人气的是跳脚骂娘,却又无可奈何。
派兵去围剿,却是我进敌退。好容易又堵住了,却又是打不过萨罗姆的改造人。要是遇到阿历克斯那种的改造人,还好说。最起码打不过,还能跑。但要是遇到像西硫斯那种的庞然大物,又或是那个腐蚀人体的蝴蝶,那基本就废了。
因为跑不过。
可以说,现在的长麟和震旦边境,那是乱的一批。
而接下来我要胡编的这个故事,是从震旦这边开始的。
波的一声,震旦帝国的南部草原,一名头戴皮盔的男人从眼前被利箭穿心的尸体身上拔出了那根要命的箭羽。
从他身上穿的盔甲看来,职位应该是隶属震旦帝国,镇守圣地部队的队长。
“是长麟帝国的狼牙箭。”扔掉手中的箭矢,将眼前的尸体翻过身来,看着尸体上的衣物,以及伤口处,这人又对身后骑马的侍从们说了这么一句:“是哈达部的部民,应该是逃难过来的。然后在半路上,遇到了长麟的那帮混账!”
说着,他站起身来,劈手夺过亲兵牵来的马上去,然后拔刀对着身后的侍卫大喊:“伤口还未腐烂,敌人还未走远,现在跟我冲过去,宰了那帮长麟混账!”
慷慨激烈的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人泼了凉水。
“队长,我们是镇守圣地的军队,不该管这件事。”
听到此,那头戴皮盔的男人放下了高举至头顶的刀,然后驱马,慢慢来到那名说话的侍从面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里握着刀,伴随着胯下战马的颠簸走动,冷眼看着眼前这名刚才泼冷水的侍卫。
侍卫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低下了头,不敢再说半句。
“他们是我们的子民,”他小声的说,刀尖指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以及离着尸体不远处更多的尸体,以及那尸体旁,已经烧焦,但却依旧冒着黑烟的生活物资——用马车拉着的蒙古包和毛皮粮食等物,边用双腿夹紧胯下的战马,驱使它再次向眼前这名泼冷水的侍从靠近,边对他说:“而我们是保卫子民的军队,刚才那话,你也说的出口?”
他冷眼看着那名侍从将头低的更深,然后安抚了一下因为靠的过近,想要后退一步的战马。并将目光看向眼前的众多侍从。
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视,全都低下了他们的头。
“拔出你们腰间的马刀,跟我过去,宰了那帮长麟混账!”
“是!”
一呼百应,侍从们全都跟上了他的脚步,但结果却并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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