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礼的姿势,衙役们再问:“大人,后院儿有红黑两色沙发,您要哪种颜色的?”
听到这儿,班森也顿时就明白了:“哦,这些人不是坐在堂上的那个傻大愣,老手啊。”
“那行,那我就再陪你们多玩玩儿。”
于是,班森将皮球踢了过去:“随便。”
“随便?别介啊!这一随便您倒是轻快了,可到后来,您要是在不满意,那受苦的还是我们这帮人。”于是,为了保证这个皮球不在无限制的踢下去,衙役们对班森耍了一个鬼:“哟,大人,对不住了,您刚才要的是带扶手的对?”
“恩。”
“那就只能给您搬红的了。因为黑的,它没扶手啊。”
好小子,真特么是老手啊,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那赶紧拿。”说着,不甘示弱的班森还回敬了他们一手:“要是晚了,说不定我可就走了。”说完,这货一抬腿,就靠在椅背上不在说话。甚至为了不在搭理,他还特别将头给别过去,意思就是赶紧去,别再烦我。
兔崽子你行,你给我等着。
心里撂下一句狠话,苦着脸的衙役们连忙去了。
而看到此,心里跟自己手下那般衙役们一样,早就看出班森不是个善茬的县令,坐在那里不出声,连犯人都不审了,就等着御史大人您折腾完了,我再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堂上的人不问话了,堂下的人也不答话了,就等着班森折腾完,好在挖坑。
终于,伴随着脚步声,两名苦哈哈的衙役搬着沙发,放到了班森眼前。
“凑合。”点点头,折腾了半天的班森,表情略带嫌弃的坐下了。
而看到这位难伺候的主儿终于坐下了,堂上的县令也不在装哑巴,立即就翻开了书,然后对着堂下站着的三个人问:“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听到这儿,那衣着光鲜的人立马站了出来,连忙说:“大人,小人乃是......”
“喝~呸!”
话又没说完,就听半躺在沙发上的班森一口痰吐在了地上。那声音大的,就连县令都听不下去了。
“大人您着魔了?审案呢,您做什么妖?”
任县令心中是万分气恼,可这话终究还是没敢说出来。连忙一摆手,对着堂下的人示意:“不挨你的,赶紧说你的。”
看到这儿,为了保证班森不在闹妖,那衣着光鲜的人嘴巴开开合合,语速如开枪一般,预先准备好的台词搪搪搪的说了一通。
大意是:他是本地土豪,身边那俩是本地的无赖,然后偷了他的牲口——牛。被他抓住之后,送来报官。
“大人冤枉啊。”土豪的台词刚说完,那两个饰演无赖的人顿时开口反驳。
边哭(没雨点,全是雷声),边喊冤:“小人乃是......”
噗呲!
又没等着人说完,坐在沙发上的班森又闹妖了。
从物品栏中掏出一瓶早就准备好的啤酒,晃悠两下之后,瓶口对着堂下说话的人就蓦地打开。只看现场一阵泡沫闪过,那啤酒花顿时喷在了那人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话语。
“大人,不带您这么玩儿的!您要这么玩儿下去,我还怎么审案(挖坑)?”
于是,忍无可忍的县令终于雄起了一把,站起身来,对着班森行礼说道:“大人,可否......?”边说,他边向班森手中的啤酒示意。
“行行行行行。”一番同音字儿,班森敷衍加糊弄的挡了过去。
等折腾完了,县令再次示意那人继续背台词。
然后,那人就说:他不是本地无赖,那老黄牛是他家里养的。他身边的土豪才是无赖,整日胡作非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鱼肉乡里,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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