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实就只有班森)分出一个人来,看着身后跟着的这位长公主,生怕她在这里见到什么不该见的东西,然后回去跟那位军团长大人一通嚷嚷,然后搞得人尽皆知。
虽然这东西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可有些事情,即便是见得人,也要偷偷摸摸的去干。不然,万一当今皇帝知道了这件事,那还说不定变成什么样呢。要知道,当今皇帝想给高山找个对手唱对头戏,那可是都想疯了!
要是他真的这么干了,把海姆教会从暗地里给拉出来,然后冠以国教的高帽子——高山不是教会,是门派,而且皇帝只是给了弗伦公爵以国师的名头,但官方没承认高山是国教,只是国民私下里称呼罢了——在让海姆教派的人来担当国家重臣,那可就......好玩儿多了......毕竟,高山太高,皇帝难以逾越,要是真的出现了一个能够跟高山相提并论的教会,那皇帝还真指不定怎样呢。
毕竟,对于一个不听话,还经常跟皇帝唱反调的大势力来说,让另一股旗鼓相当的大势力在加进来,两方明里暗里往死里斗,皇帝才好浑水摸鱼不是?
虽然这鱼不太好摸。
可所以无论怎样,班森这边发生了什么事,都绝对不能让蔚莉知道,一定要死死的瞒着。
于是,在看着身后的这位长公主仰起头来,用你能奈我何的眼神看着他之后,班森就当场泄了气,然后挥挥手,示意莱昂他们:你们赶紧去找,同志我一个人待在这里,牺牲自己来为组织拦着这个母老虎。
于是,莱昂他们离开了。而现场,就只剩下班森和蔚莉两人了。
“怎么?”等人都走了之后,蔚莉笑盈盈的走到班森身前,贴近身子,用近乎脸贴脸的姿势仰头看着他,“不欢迎?”
“哪儿能啊!”尴尬的笑说着,班森连忙后退两步,生怕被眼前这漂亮的母老虎给吃了一般。但在心里,他却在这样想:特么谁欢迎你来啊!你不在的时候,我特么多快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儿像现在这样?畏首畏尾的,连自同伴见到你都跟见了洪水猛兽似得,特么死命把我往你身边推。
你说你要是不来,那该多好啊!
但终归到底,这只能是心里话,不能说......
所以,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班森只能把话题往汉德森身上推:
“我说大姐,那地方我能不去吗?”
“怎么?后悔了?”
“不是后悔,只是你想过没有?他压根就不是我能动的人。”
对此,蔚莉颇不以为意,“那照你这样说的话,拉塞拉斯你还不能动呢。”
“不是一回事儿!此动非彼动,这两人压根就不能混为一谈!”一看有门,班森就死命的给自己开脱。
“那拉塞拉斯头顶上有你老爹管着,就算我当时是意气用事,把他给杀了,可他的头顶上,终究是有您老爹管着,他手底下的人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说句不该说的话:那就是铁打的官位流水的将军,死一个在上任一个就是了。而且即便是拉塞拉斯他死了,你见过他手底下的那批人哗变吗?人家要吃皇粮的!”
“但那人不同啊!他不是官!手底下有多少人,我们不清楚!且不说那人在朝廷有多少大臣是他的爪牙,朝廷外,你能说清他有多少人吗?”
“换句对你皇家大不敬的话说就是:这人一旦死了,他手下的人就要闹事,把你家天下给弄的鸡犬不宁!”
“那你就没想过拉塞拉斯手底下的人不会这样做?”
“我......”
一句话,把班森给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班森这幅哑口无言的样子,蔚莉一语道破的说:“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跟我过去罢了。”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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