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他找到了洛克伍德,但却并没有跟他接触。而是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遥遥的观望着他。
他看着这人走过空无一人的街道,形单影只,且不知情的领着他去了割地人民躲藏雄心堡士兵的地方——山林当中,一座及其简陋的庇护所。
在那里,班森看着这人进去,并在一棵树前,他停下了脚步。
在那里,他看到了人生百态。他看到了在那座简陋的庇护所里发生的一切。点燃一根烟,他默默的看着眼前这像是电视剧一般流转的影像。
就像是电视开关一般,在洛克伍德进去之后,那电视上的人影,全都动了。他们将洛克伍德围成一个圈,七嘴八舌的问着他情况有什么进展,他们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回到城镇里生活。
在那里,有悲伤,有痛苦,也有愤怒,可丝毫的没有任何喜悦可言。
那三个跟洛克伍德一样,在喝下雅科夫的改造药剂活下来的人不停的对着他说:打过去。
但对此,洛克伍德一再劝阻,并出声安慰。
但这一切,却只给洛克伍德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终日留在这里,何时是头?
洛克伍德说不上来,也没法说。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快了。
班森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也听到了眼前这些人所说的。他扔掉了手中的烟蒂,拿起从背上解下的吉他,望着它,久久不语。
之前我曾经说过:穿你的衣服,做你才能做的事,现在,是时候了。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同意,因为我要做的,可能会比你做的,还要偏激的多。
班森走了。
他径直的去了雄心堡,没有停留。
不过那身上的衣物,却变成了猩红的颜色。
此时的雄心堡内,拉塞拉斯正在写信。尽管身后有皇帝站着,还手握兵权,可那有些事情,却并不能一味的只靠着皇帝来帮忙。为了以后,他还要自己动手。比如那朝中大臣的弹劾,他要尽早的去想办法。
所以现在尽管到了深夜,他还要在这里写信,通知自己的党羽,为自己辩护。
但就在这时,门开了。
拉塞拉斯转头望了过去,然后就不在意的,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回了眼前的纸笔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没有确切的指出眼前这身穿猩红皮套的人是谁。但在心里,他却明白。毕竟能这样进来的,在他这个雄心堡里,不多,而且他也能猜的出来。
之前听过他忽悠的雷恩不太可能,斯特也不会,洛莉和伊汶就更不可能。而至于夏洛特和莱昂......一个是守规矩的教会骑士,一个是他眼里的聪明人,所以除班森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你不知道吗?”目光依旧放在桌前的信纸上,拉塞拉斯这样说道:“你这样的行为要是被人给发现了,那可是要坐牢的。”
“没有经人同意,就深夜闯入朝廷命官的居所,要是我除了什么事,比如被伤到了。即便你的导师是弗伦公爵,你也要进守备队的大牢里待几天。”
“我知道,所以见过我这身装束的人...都死掉了。”
没有犹豫,在听到班森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拉塞拉斯拔腿就跑。因为他见过班森的身手——他打不过。所以只能跑。
可是......
砰!
陡然的一声枪响在屋内响起,打中了拉塞拉斯的后背。
屋外没有任何人进来,也没有发出任何的脚步声。只有因枪伤而跌倒在地上,发出痛苦呻吟的拉塞拉斯的喊叫。
抬起头来,他看着自己胸前的贯穿伤,眼中充满疑惑。他不知道班森为什么敢这样做,这跟他以前经历过的米尔斯帝国的办事方法不一样,也跟他心中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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