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咧着嘴笑“小爷儿,您家可是有钱人哪!要是寻常人家儿,您这早饭都供不起喽!”
小兴眯眼笑,这想吃什么,就能吃到饱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吃饱了,万事皆休,一天二天不睡觉不算什么。他接着瞄那户人家,大门开了,一顶轿子出来,应该是女眷了。
他想了想,跟上了。
轿子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小兴还真不认得这个府上人。
又过了一会儿,轿子出来,又出来几个人。有人骑着马,有人走着,分头走了,小兴正犹豫,又有辆马车出来了。
小兴有点傻了,该跟谁呢?
闪念间,他扔了几下铜板,铜板的决定是跟着马车走。
于是他连跑带颠的跟了半天,跑了一身汗,却发现马车是进宫的,给他气的,这怎么跟哪?
后悔的不得了。
于是灰溜溜的回去别院了。
赵煊今天没早朝,也在。
赵焕正在跟兄长说昨天晚上的审问结果。
“这四个人甘州人士,是行骗出身,也算是做的比较大手笔的,还置了不少产业呢。他们这段时间在京城,本来是有件事,可事没成。结果就有人主动找上他们,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这些人比较了解他们,让他们做件事,并付了两千两银子定钱。那边来信给他们介绍了张公子的情况,这几个人自己又调查半天,最后研究出来针对张公子的局。又委托人去信,那边有人配合着他们做事。”
“他们和委托人始终是通过信件往来,并没相见。认识张公子的时候,同时有三四个人在场,他们怀疑其中有委托人,但并不确定,以及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赵煊说“看来,不像咱们一早认为的,只是简单的行骗了。”
“嗯,应该不是。原计划,让他们拿到六万银子就走。把合同放在住的客栈里,那六万两银子就算酬劳。如果是这样,他们前天就应该走的,但这几个人,看到张公子,实在是好骗,且银子数额巨大,不由得贪心起来,这两天,他们一方面在买东西,一方面在想办法,想在付货时做手脚,把局做完,二十万两弄到手再走,没想到被咱们给绑了来。没有用的银票和买的东西,都弄来了,合同在这里。”
赵煊接过来看,规规整整的合同,还在官方备了案。
正说着,小兴回来了,把昨天晚上到现在的事情一说。
赵煊听着“几个人还带着家伙?”
小兴说“是,这几个人,身手都不错。也没叫门,悄悄的摸进去的,说不定,是要杀人灭口呢!”小兴激动的两眼都发亮。
赵焕又在瞪他。
小兴缩了脖子,接着说有人在等,后来又去了哪里。
赵煊和赵焕也不知道那户人家是谁。
后来听到小兴说那家出来车,进了宫,世子转头看了看二弟,二弟没反应。
他心里叹口气,自家二弟,真是。。。。这样也好。
他写了封信递给小兴“你去把这封信交给张公子,别让别人知道。”
小兴领命走了,不大功夫就回来。
“信送到了,张公子说,一会儿就到。”
过了一会儿,张公子只带了一个小厮,骑着马来了。
张阁老,今年六十五岁。出身江南的一个殷实之家,祖父做过盐官,父亲早年中过举人,生下他后得病死了。他聪明好学,心有城府,二十五岁中了进士,祖父也含笑而终。
他照顾寡母,在家守孝,守着诺大家业,不动不摇,应该算是很有些本事了。
而后,官途顺畅,婚姻美满,家产丰厚,一切都好。
然而,所有的如意,都被自己的长子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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