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皇家的帽子,冤枉吗?”
侯爷听了点点头“嗯,这倒是。”
赵煖气的,您就会这一句吗?
“父亲,咱们家,人口并不多,不像其它人家,几代几十口人住在一起,人多利益复杂。咱们家,能有什么事?可是大哥,总像与我们隔着。母亲虽然不是大哥亲生母亲,可没听说过对不起他的。我们几个姐妹,还有我三哥哥,对大哥都挺敬重的,可大哥,可没拿我们当亲兄弟姐妹。。。”
“啧,女儿啊,你这就扯远了。”侯爷搞不懂女儿的思路,怎么就从一个生辰宴扯到这里来了?
“父亲,您早些年不在家,回到京城,事情多,应酬多。家里的事情,很多您不清楚,大哥从来都是一手遮天,我母亲的话,他听都不听!还把大嫂家那么多人都弄京城来了,您身边,二叔身边儿,都插了人。”
侯爷一下子反感起来,什么叫都插了人哪?
赵煖一看爹的表情,知道他不爱听。
“您还别不信,大哥还插手二姐姐的亲事,好几个好人家,都是大哥搅黄的。”
“什么?你说什么呢?”侯爷眼瞪了起来。
赵烁定亲的事,侯夫人后来虽然没管,但她并非不知道。辗转的打听了一下,再结合家里的情况,侯夫人推断赵煊肯定插手了赵烁的亲事,生气自己背了黑锅,于是跟女儿念叨过。
“煖儿,你这样说你大哥,是非常不合适的。寻常有些小矛盾倒也罢了,你这样的指责,要是没根据,可不是闺中小姐应该说的话!”
“女儿说的没错,二姐姐成亲时,嫁妆大哥都插手了。”
这个侯爷是知道的,赵灿备嫁时,他给添了不少,但到了赵烁添时,赵煊确实是说了话的,具体说什么他忘记了,但最后,他确实没给赵烁添多少。赵烁是庶女,本身就比赵灿的少。最后,好像李姨娘跟他念叨了什么,好像是。。。李姨娘加了不少体己,自己加了两件首饰来着。。。记不清了。
怎么这么乱!
侯爷有些不高兴了,他事儿多着呢。
“得了,一会儿你大哥回来,我问问他,要是没这么回事,煖儿。。。。”侯爷脸有些黑。
赵煖不怕!
侯爷看了看眼前美丽的女儿,气的小脸儿都没那么好看了,好家伙,一个宴会引起的,至于吗?越说越没谱。。。于是尽量柔声说“你是宜儿的姑姑,她敬着你是应该的。等她回来,爹也会问她,如果是她不对,爹会罚她的。你放心吧!”
赵煖还不肯放弃“爹。。。。”
侯爷已经拿起桌子上的信“长峰!”
赵煖蹭的站起来,走了。
刚跟说过大哥往爹身边插人了,爹一点不在乎,还叫什么长峰。。。还有那个王平,都是赵煊的眼线!
————赵宜哪知道赵煖告状了?她跟姐姐兴致勃勃的从金鱼胡同出来,路边,有卖糖葫芦的,刚刚下来的山楂,新鲜得让人一看就流口水,她俩下了车,准备买一些。
身边,有五六个年青人,正骑马路过。打头的一个,年龄虽然不大,但身材高大魁梧,衣服紧身,又系了宽腰带,更显得结实。骑的马,身上配饰,看起来,应该是很富有。
几个人,高傲的骑着马,无顾忌的大声说笑,肆意潇洒。
其中一个人说“来了京城,就没见过几个女子。街上看不到,去人家做客也看不到,好不容易大街看到了,又都带着面纱,唉,可真是。。。。”
正好有人看到赵宜和陈之华,立刻指着说“那儿,那儿有!”兴奋的要命。
打头的立刻勒着马,停在不远处,仔细的看“还真是有。。。。”
赵宜和陈之华并未戴面纱,她们今天梳的头戴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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