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办法施展罢了。而且,哥儿姐儿,在京城学习谋事结亲,不是比在这里容易的多么,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儿女呀。“
舅老爷想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仔细想想,让奴婢先带大哥儿大姐儿来,再跟姑爷商量下,看看能谋个什么事,最后叹了一声说去就去吧!趁没太老。就兄妹两了,合该挨着近,方便照顾。只是,初期肯定要仰仗妹夫,这一宗,可要提前安排好了,不然到时妹妹难做。”
赵宜一听,得意的笑了,我就说,这招管用!
“这里定下来,嬷嬷就开始打听寻哥的事,舅夫人跟她大表姐,关系倒真一般。但是寻哥儿跟咱们家的瑞哥儿,十分的要好,上学习武,都在一道,我就直接跟瑞哥儿说了,瑞哥儿知道要去京城,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听我一说要找几个伴,马上说,这事交给他,大哥儿办事很稳当,跟寻哥儿私下说了,寻哥年龄不大,但聪明稳重,在家里很受重视,他主意拿定了回家跟爹娘一说,爹娘虽然舍不得,但也听了他的。”
“至于清哥儿,唉,其实,他家的财力,日子本不应该那么艰难。只是他大伯父伯母心肠太坏,欺负孤儿寡母,这才是上顿不接下顿的。他大伯还领了个官职,又当上了族长。别人看不惯,也不好说道。清哥儿人长得秀气,手巧又爱干净,别人给的旧衣裳,好歹弄弄,穿身上就十分的像样子,村里坏小子,叫他假姑娘,他一出来就用石块丢他。这娘俩的日子简直是。。。。。唉!”
赵宜一听,鼻子发酸。
清舅舅,那个总是干干净净的表舅,心灵手巧,安静温和。他会用红木枝子,给自己和大表姐削发簪,有花朵样,有小兔子样,活灵活现。挖来山里的小野花装在旧瓦盆里,放在她们姐妹窗下,其中一种花,火红的夺人眼,一开就是一个多月。对于当时的她,是种美好装饰了。跟他说话,他却总是自卑的躲,平时,也只自己在山上晃,不跟别人玩。陈之珊这个死丫丫头,只要看到他,都要刻薄几句,他又不争辩,平白的受了她不少气。后来他娘跟大伯大闹一场,要来点银子,要给他娶媳妇。有个人家儿,贪彩礼,把女儿嫁他,是一个长得很丑的泼辣货。结果成亲第二天,那个泼辣货在大门外又哭又闹,说他“不中用。”村里看笑话了,他,他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山上了,他娘,喷出口血就死过去。
赵宜看到,人们把他放下来,瘦弱的身体,破旧的衣裳,光着两只脚。。。。
“我找了他娘,直接就说了,这次我要悄悄的带陈家瑞哥儿华姐儿去京城,舅老爷等安排好了也会去。你们娘俩想不想跟着?清哥儿聪明,可以出去谋个出路,你可以在府上做点事,或者自己做点活,养活自己,再不计还能在家照顾清哥儿,反正没人给你们气受。清哥儿听到了,那眼睛一眨一眨的,亮得星星一样,才发现,清哥儿是那么一个雅致的后生。他娘主意正,马上就答应了。嬷嬷说要走了,家里财产可就没她们份儿了。她说,这样的大哥大嫂,早就不指望了。早就想离开,只是一个女人带个半大小子,怎么出得去呢?出去了也不见得有出路,又不想改嫁!有这个机会,家里什么都不要,转头对陈清说,咱们娘俩走了,就再不回来,家里什么都不要,混好了不用说,混不下去就得饿死在外头,娘听你一句,应是不应?清哥头点得鸡叨米一样。说无论混得怎么样,都不后悔。老奴听着,眼泪都下来了。清哥人很仔细,他说,走的前两天,他和他娘到我们回去路过的一个村子等,省得到时出意外。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他还十分腼腆的问我有没有银子,他想带着东西来京城,应该都是京城没有的物件。哪怕走一路卖一路呢,也能赚回来路上的花销。再者,还要买些吃食,说凤儿姐姐去了京城,家乡的东西都吃不到,买些过去。您说才十几岁的后生,脑子怎么这么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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