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融洽。在她怀孕时,那个男人,更是照顾周全。
热气还在升腾,她皮肤都红了,水里花瓣散发着清香。
她修长的腿在水里若隐若现。
她还在慢慢的回忆。
刚出去社交时,自己还闹了很多笑话。
记得成亲不久,府里开了赏菊会,热闹间,有个夫人指着地上的一大盆紫色菊花,说要是放在那边台子上,就更好看了。
凑巧的是,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于是谁都没招呼,一弯腰一用力,就把那老大的一盆花搬起来,走几步放到台子上了,还转转花盆摆了摆,然后拍拍手上的土,说“嗯,这样确实好多了。”
现场的人目瞪口呆,然后又笑喷了几个。
那个提议的夫人满面通红,很尴尬的道歉半天,怪自己多嘴。
她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事后跟夫君说,夫君忍着笑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让丫环叫婆子们搬就好了,你别扭到腰。”
她当时还不服气的哼了声。
这京城的小姐夫人们,简直是娇气的不得了,没几步路吧,不是婆子抬软轿,就是两个丫环扶着。你说两个人逛个园子赏个花吧,后面跟十多个服侍的。吃饭一点点,说话蚊子叫。有点小惊动,还会晕倒俩,行不行啊你们?!
还有次做客,感觉那家上的点心里,有个发糕很好吃,跟老家的点心有点像,她就多吃了几块。
那家女主人,瞧不上她的出身,再看她这贪吃的样子更加鄙视了,走的时候,女主人把盘里剩下的点心,打包了让她带回去。
回去后,她还挺高兴的跟赵煊说,赵煊淡淡的说,即你喜欢吃,我就好好谢谢人家,要了方子来。
然后给那家回了极重的礼,说自己老婆西北来京很多东西吃不习惯,好不容易遇到个爱吃的,真是谢谢主人家了。客气的问方子,满京城找会做这个点心的厨子,那家当家人知道后,直埋怨老婆,马上把厨子给送了来。
大家才知道,世子还是很宠爱这个来自偏远乡下的老婆。
后来,她神经再大条,也后知后觉的发现,有几个对她莫名敌视的,其实是早看上自家夫君了。
尤其丰华郡主,那简直就是仇恨,在她世子夫人位份没批下来时,聚会中遇到了,居然要自己下跪见礼。
丰华蛮横出了名的,瑕疵必报,那家的女主人轻轻劝了两句,却不愿意为也得罪郡主。
她不肯跪,郡主居然让侍女来按她。
她自小性子强,身体好,又随哥哥练过武,寻常一两个侍女哪会在乎,用力一扒拉推搡,侍女退几步,踩到裙子,摔了出去,还把郡主撞倒压地上了,好一阵的鸡飞狗跳。
后来还是赵煊收到消息,闯到后院解了围。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夫君黑脸,细长的眼冒着凶光,好吓人,两掌,两腿,那两个侍女胳膊就断了,要不是众多人上来拉着,夫君会动手把丰华郡主给打了!
事后更是跟丰华的家没完,揍了丰华的哥哥,逼她父母赔礼,折腾了好一阵呢。连皇上都知道了!
从那以后,才没人敢招惹自己。
很多话,无人可说,也不好跟张嬷嬷讲明白。
嬷嬷所说的自己的情况,自己又何尝不知呢?
每次跟夫君使性子,无一不是想看看自己在他心里是何种分量。
想让他低声下气的哄,好知道他是宠爱在意自己的。
在他的包容甚至纵容下找到底线,她才会感觉安全。
明知道这样不好,但又忍不住一次次的做。
一个肆意张扬的女子,变得这样哀怨矫情,她有时都烦自己。
也许是太过注重自己的感受,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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