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矜拿出手帕安慰道:;采月呀,这是高兴的事情呀。
曹氏母女的所作所为,新仇旧恨白矜矜会一起算的。
毁容对白欣欣来说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江南水患来的突然。
传到京城的时候已经闹的沸沸扬扬的了。
彼时云墨川和景阙才处理完云妃的丧礼,便要马不停蹄的进宫处理江南水患的事情。
此时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皇帝也只是召见了几个重要的大臣在南书房议论此事。
云墨川和景阙到的时候,皇帝正愁眉不展,桌子上面的折子摞的老高。
一本本全部是关于江南水患的。
这水患来的突然,秋季本就是江南的梅雨季节,往年也有地方发生水灾,可从未像今年闹得这般大。
听闻已有好些村庄被淹了,河道堤坝被毁。
;父皇,这次水患闹得百姓民不聊生,儿臣自请亲去赈灾。景沅主动请缨。
他身为太子本就该以身作则,日后想要坐上那个位置的话,更要得民心树口碑。
才新婚不久便亲去江南赈灾,定会博得贤名的。
赈灾本就是烫手的山芋,太子景沅自己站出来后,剩下的人自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除了景阙。
;父皇,江南水患来的突然,儿臣曾经处理过水患有经验,不如让儿臣前去吧。
突然冒出来的景阙让皇帝一怔。
毕竟云妃才去世,皇帝原本就没想过派他去的。
景沅更是不爽拧眉,开口却是安慰:;九弟这几日身形消瘦不小,我看了都心疼,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吧。
;九弟的心意我明白,可你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云妃娘娘着想啊。这冠冕堂皇的话是张口就来。
然而实际上云妃丧礼上,景沅连对挽联都没送过。
这话旁人说得,偏偏景沅没资格。
提到云妃景阙眸光一深,却是挺直了脊背,神色坚决:;父皇,儿臣身子无恙,可以胜任。
云墨川拧眉,今日的景阙实在是一反常态。
和景沅作对的意思太过明显。
这赈灾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往往赈灾的银两层层盘剥,救济难民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更不是肥差,油水都被捞的差不多了。
还要对付形形色色的贪官。
可是看景阙的架势,是非要和景沅争执。
云墨川适时的咳了咳想要提醒景阙。
谁知景阙置若罔闻:;父皇,江南水患来的迅猛,此行危险重重,太子殿下才娶了侧妃,此事还是让儿臣去吧。
说到侧妃皇帝的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
那个白欣欣着实让人头疼,不安分便也罢了,竟好端端的被毁了容貌,京城中都在背地里说闲话呢。
若是此时景沅离京,那他们夫妇二人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话了。
景沅还想说些什么,皇帝却拍板道:;好,江南水患一事便有景阙全权负责。
;儿臣领命。
出了南书房,一众人神色各异。
那些个大臣在官场上面混迹了多年,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今日一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景阙在和景沅作对。
日后怕是要开始站队了。
在形势尚不明了之前,这群老狐狸看不会明显的偏颇与谁。
所以方才无人议论。
景沅在门口拦住了景阙,阴阳怪气道:;此行山高水远,九弟节哀的同时可得保重身体啊。
;皇兄也要保重身体。
这浓浓的火药味。
待景沅走后,云墨川叹道:;你何苦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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