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动手,难不成你要冲到他面前直接一刀解决了他吗?云墨川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白矜矜愤愤道:;难怪白欣欣突然央着大哥非要来狩猎,就是在这等着呢。
还有在马上做手脚。
;白欣欣和景沅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队,沆瀣一气。
;原来你如此担心我啊。云墨川正经不过几秒,就又开始调侃白矜矜来。
看着他插科打诨的样子,白矜矜知道他是故作轻松逗自己开心的。
怒气也消了不少,云墨川说的没错,就算是要对付景沅也不能冲动行事,需要从长计议。
;我是担心你死了,我要守活寡。
;那择日不如撞日,我与娘子抓紧时间吧。
;诶?云墨川你流氓!
;娘子这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定不好受吧,为夫帮你脱下来。
;谁是你娘子?云墨川唔……
任谁听了这声音都识趣的巴不得绕开走,偏偏有一个身影径直的朝着帐子里面走去。
眼角余光瞥到了那个不速之客,云墨川一个转身捡起披风重新披到了白矜矜的身上。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原本躲在云墨川怀里羞愧垂眸的白矜矜,听着稚嫩的声音不由好奇的探出了头。
竟然是那个药宗传人。
这小孩恢复的还挺快,竟然已经能下床了。
云墨川没什么好脸色,不爽被他打断了好事,可见他身上的番邦服侍,只冷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那小孩却无半分离开的意思,反倒是自顾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你身中剧毒,若是同她行周公之礼的话,以她的体质只会加剧你体内的毒,要不了多久你就一命呜呼了。
;你若是想活命的话,还是克制些才好。那小孩跟个小大人似的,说起周公之礼也毫不避讳。
反倒是白矜矜和云墨川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白矜矜唇角的口脂,加上刚才进来看到的那副激烈景象,若不是他进来的话,估计二人就要情不自禁了。
白矜矜尴尬的咳了两声,默默的从云墨川的怀抱里面退了出来。
尴尬的同时,白矜矜心中也狐疑不已。
这孩子是如何一眼便知道他二人的身体状况的?之前听番邦人喊他药宗传人。
虽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但听着像是医学世家的传人。
想起他身上的毒与云墨川的颇为相似,白矜矜便想着借此机会和他套近乎,说不定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想到这一点的白矜矜便挂着煦日和风的笑容矮下身子问道:;小朋友,你是如何知道他身中剧毒的?
;世子殿下是个病秧子,想必京城无人不知吧?这臭屁的模样,跟当初的云墨泽相比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你方才知晓我二人体质,这总不是听人说的吧?
那小孩高傲的仰头:;那自然是我医术高明,一眼看出。
医术高明?纵使白矜矜生于医学世家,八九岁的时候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惭。
可对方的确看出了自己和云墨川的异样,白矜矜试探道:;你来自番邦,又会医术,可曾听说过……
;燕钦这个名字?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白矜矜谨慎的问道。
那小孩却直接道:;燕钦是我父亲,我叫燕星。
白矜矜大脑嗡的一声,一瞬间心情十分复杂,颇为担忧的看了云墨川一眼。
这可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云墨川身上的毒是燕钦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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