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有挽救的余地。
白矜矜将那小孩平铺在地上,解开了他的衣服,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自己的金针。
一共一百零八根,这不仅是救人用的,必要时还能用来自保,因此白矜矜随身携带着。
这脉搏白矜矜曾经遇到过,像是肌肉记忆一般,金针飞速落下,围观的人屏气凝息不敢惊扰。
;小姐,您的药箱。采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到身边候着。
;采月,你按住他的肩膀。白矜矜指挥道。
等到采月按住男孩的肩膀之后,白矜矜用针戳破了男孩的指尖,将他的手腕搭在了一个碗上面。
啪的一声,一滴血落在了碗中。
那滴血像是印子一般,很快第二滴血落下。
;这!离得最近的拓跋安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碗里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那血接了足足有小半碗,而那孩子的脸色却逐渐恢复有了血色,不再是煞白的,呼吸也平稳了不少,不会时不时的抽搐了。
白矜矜给那孩子止了血,这才冲着拓跋安道:;他已经没事了,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这毒是暂时稳住了,只是白矜矜觉得小孩身上的毒似曾相识,很是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何处碰到过。
约莫是在娘亲留的那本古籍之中吧,这些日子白矜矜看了太多的医书,等会去定要好好做个读书笔记整理一番才是。
拓跋安挥挥手,便立刻有人将那个药宗传人给抬了下去。
;矜矜的医术当真是举世无双啊。景沅率先夸赞道。
不仅是医术了得,在场皆是见风使舵之人,看着太子殿下对白矜矜的态度纷纷效仿,开始称赞起白矜矜来。
那些阿谀奉承白矜矜连听都懒得听,反倒是去了临沐身边。
临沐正牵着之前白矜矜骑的那匹马,这是大哥的坐骑。
不知为何刚才突然失控起来,白矜矜摸了摸马儿心情有些复杂,临沐却道:;小姐,奴婢发现了一个东西。
临沐展开手心,白矜矜神色稍有凝滞,不过转瞬就恢复正常反问道:;何人所为?
临沐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之后才上前耳语一番。
频频被打脸的拓跋安很是不爽,听着那些个夸赞心里更不是滋味。
;妹妹的医术了得,可未免鲁莽了些,怎的好端端的将那孩子吓到了啊?
白欣欣满脸担忧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挽着白矜矜的手臂:;那药宗传人若是出了差池,妹妹你可如何担待的起啊?日后断不可如此鲁莽啊。
听着白欣欣是在劝慰白矜矜,可是她口口声声的强调着小男孩药宗传人的身份,还不忘提醒白矜矜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让她不要忘记自己刚才差点闯下大祸。
白矜矜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冷哼一声:;我的好姐姐,不用这么着急把罪名往我身上扣吧?
;且不说这马儿失控本就是意外,那药宗传人身中剧毒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任何一个郎中来皆能诊断,你何苦要将这罪名往我头上按?
白欣欣嘴角抽搐,她是心思不纯,却也没料到白矜矜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发作。
便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妹妹你何出此言,我不过是担心你罢了。
;若真是担心,方才我被番邦人团团围住的时候不见姐姐替我辩白,如今见我医术了得人人称赞的时候,姐姐便上赶着来踩我一脚了?这白莲花的套路能不能更新一下,她都要看腻了。
白欣欣脸色颇为难看,气的双颊都跟着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白矜矜才刚开始呢。
;你先前便故意将茶水往我身上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