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来时的路慢慢回到巫毒小屋,望着眼前散发着臭味的罐子和浸泡着不明生物的瓶子,再看看眼前这些干扁的甲虫和毒物,我索性抬起头,回想着脑海里房间的地形,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沿途还踩了巴罗夫一脚,不知道他醒来了没有,我又踢到了一个罐子,回头一看,这是那个装着毒蛇的罐子,只见那条毒蛇慢慢的从罐子里爬出,缓缓的在地上爬行。
它慢慢的爬上了巴罗夫的身体,似乎是在想从哪下口比较好,突然,它好像是闻到了巴罗夫腰间的一丝气味,不再纠缠巴罗夫,反而是向我爬来。
我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巨魔巫医既然敢把这条毒蛇放在这里,就肯定是做了什么防护措施的,毒蛇爬行到床边后,信子一吐,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慢慢爬了回去。
我看着这条毒蛇用尾巴将罐子卷好,再放在墙角后慢慢的爬了进去,最后用尾巴将盖子盖好,这一系列的迷惑操作,令我无比惊讶。
我看着巴罗夫胸口的起伏,又看了看自己还未复原的胸骨,慢慢的,我再次躺在床上,并将我的皮甲盖在身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我的身旁放着一个椰子碗,显然是巨魔巫医来过这里,我拿起碗却没有找到筷子。
正当我在思考要如何吃饭的时候,我看向了背包里的短剑,也罢,那就只能委屈一下这把短剑了。
味道依然是淡出个鸟,而且没有任何变化,看着手中沾满了油腥的短剑,我拿起巴罗夫的皮裤擦了擦,再将短剑伸出窗外用雨水洗了洗。
收起短剑,我慢慢站起身来,准备伸个懒腰。
又是一阵剧痛,这个树之祭祀的恢复效果也太给力了,每次都是剧痛,令人猝不及防。
随着我的起身,我感到胸口一阵沉闷,又是一口,一大块凝固的鲜血再次被我吐出,地板上显现出一大块血迹。
不对啊,今天去见布雷之前我也吐出了一大块鲜血,怎么一点血迹都不见了?正当我思考时,地板有些颤动。
突然,我看见那一块有血迹的地板突然抖动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是由一种微小的虫子形成。
只见这些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吞噬着我吐出的血块,而且一瞬之间,那一大块鲜血就被吞噬干净。
仿佛还没吃饱,这些虫子又在攻击身上沾染血迹的同类,只见他们将同类一个个围攻致死然后快速吞食,最后又分裂出同样数量的同类再次归于平静。
我靠,这简直密恐福利啊,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虫子又变成了地板,我差点就将刚吃下的食物呕吐出来。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进入睡眠。
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变得一片漆黑,大雨也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样子,正在这时,窗外有着一个亮光,慢慢的从远处靠近小屋。
我拿起剑盾,戴好头环和斗篷,做好战斗的准备,等到那个亮光慢慢靠近,我不动声色的藏在床底,已经顾不得那些化成地板的虫子了。
等到这亮光靠近到小屋后,我悄悄从床底向外看去,虚惊一场。
“佛里,你哪来的蜡烛和伞?”我借助烛光,看清是佛里的脸后,从床底爬了起来,收起剑盾和魔法饰品。
“从巨魔妇女那里换的,她们需要一些草药,我就拿出一半换了这把皮伞和两支蜡烛。”佛里一边说一边平复呼吸。
“你刚才怎么突然钻进了床底?”佛里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些惊慌,因为杰里斯刚才从床上消失,但是又从床底钻出。
“你的伤势呢?看你这幅样子应该快要恢复了吧,树之祭祀和铁树枝干搭配使用的恢复效果这么好吗?”佛里对我的恢复速度有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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